動眾地去對付他吧。”
“井野會長說了,雖然是商人,但他不願意跟我們合作,就是我們的敵人。”莫珍妮瞪大眼睛,蠻橫無理地反駁道。
馮興學趕忙說道:“好了好了,我隨便說說而已,你千萬別生氣。”他輕輕拍了拍妻子的手背,試圖安慰她。
,!
莫珍妮依然餘怒未消,她氣呼呼地說道:“我不是生你的氣,是在生氣那群草包,平時耀武揚威的,真正用到他們了,一事無成。”
馮興學卻說:“井野會長太過分了。但凡他們捨得出些本錢,我相信龍明啟都會將那批軍火拱手相讓。這些倭寇也太霸道了。你說這是合作嗎?分明是要讓人家龍明啟白白送給他們啊。這不是赤祼祼的敲詐勒索麼?”
莫珍妮輕蔑地撇撇嘴,說道:“哼,這年頭,強者生存啊。”她不以自己為倭寇辦事為恥,反而瞧不起這個處處不如人的國家。“誰讓我們國家不如人呢,只能任由人家想怎樣欺負就怎樣欺負了。”
馮興學沉默不語,他深知這個道理。如今國家積貧積弱,處處受人欺凌。他們這些普通人又能做些什麼呢?唯有忍辱負重,等待時機。
夫妻倆正溫馨吃著晚餐。莫珍妮的大哥託人送信過來,讓馮興學立即上他們家去一趟。
莫珍妮二話不說就將來送信那個人罵了一頓:“興學昨晚傷成這樣,你們是眼瞎了看不到嗎?傷成這樣都不讓人養幾天傷嗎?回去告訴我大哥,馮興學傷得很嚴重,他想要他的命的話直接送他一顆子彈好了,用不著這樣來折騰他。”
來人被罵,也不敢回嘴,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馮興學站起來,拍拍莫珍妮的肩膀:“我過去一趟吧。你不要這樣說大哥,沒有大哥,我們現在都還在日本漂著呢。”
自從日本歸來之後,馮興學便開始追隨莫珍妮的大哥——莫靳新。然而,莫珍妮卻是那位井野會長的屬下。井野是莫珍妮父親的好友,年輕時曾在日本結過婚,後來因為他常跑中國,跟妻子聚少離多,妻子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井野跟妻子離了婚後,一直單身,不肯再為女人和家庭所累。莫珍妮出生後,就認井野為義父。
井野也拿莫珍妮當親女兒看,那年莫珍妮被莫父送到日本去,也是託了井野關照的。後來井野和莫珍妮的大哥看到馮興學也一往情深的追到日本去,看到莫珍妮也擺出一副非馮興學不嫁的架勢來,兩個人就瞞著莫家,在日本給他們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莫父得知這一訊息,氣得要跟井野絕交,並且一病不起,後來終於一命歸西,馮興學和莫珍妮這才回到上海來。
井野雖然將莫珍妮培養成他的心腹,但是井野其實是一名特務,莫珍妮並不知情,一直誤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日本商人。
莫靳新的心機深沉,性格陰暗,令人難以琢磨。但是他跟莫珍妮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他大了妹妹十二歲,比莫家任何一個人都寵愛他妹妹,所以才敢違抗父母之命,給妹妹在日本舉辦婚禮。他掌控著整個莫家的產業,表面上與日本商人合作經商,暗地裡必定還有其他身份。至於具體是什麼,目前馮興學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不過,昨晚他隨莫靳新一同前往飯店會見一名日本商人,當他們離開時,竟然遭到一群人的追殺。關鍵時刻,馮興學毫不猶豫地選擇保護莫靳新和那名商人逃離現場。幸運的是,他恰好遇到了李小心,並得到了他的救助。
馮興學去莫靳新家裡才知道,昨晚那個日本商人沒有逃脫,被那些人抓住了。莫靳新將他叫過來,就是想跟他商量一下,看他有沒有關係,可以打聽到那個日本商人被關在哪裡,好去營救他。
馮興學苦笑著說:“大哥,你也知道的,我們家是從鄉下搬到上海來的,在上海可謂是人生地不熟,我又去日本一年,在上海所認識的人,除了我們家的,就是莫家的人了。”
莫靳新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這可真是難辦了……不過,我記得你之前提過一個叫龍明啟的同鄉吧?當時我就覺得他似乎是個很有能耐的人物。或許可以透過他來打聽一下訊息呢?”
馮興學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大哥,你可能不太瞭解情況。聽說井野會長想要搶奪龍明啟的那批軍火,結果把龍明啟給逼走了,現在已經逃離上海了。”
莫靳新咕噥了一句:“井野這個老東西,霸道到無法無天了嗎?都敢明搶了。”
馮興學無奈地聳聳肩。
:()我的太公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