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門在外,什麼都要花錢。他只是想省著點錢到上海去花。到了上海,跟那兩個有錢親家相見時,可不能表現得太寒酸,就算是打腫臉充胖子,也得花點錢來將自己和夫人姨娘打扮得體面些。本來姨娘不必去見客,奈何那兩位有錢親家都是姨娘所生的兩個孩子攀附上的,到時姨娘總要找點由頭去看望一下兒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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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國平一行人終於趕在大年三十的頭一天到達上海。
馮興俊覺得現在不是告訴三妹妹父母已經到上海的時候,為了讓大家過個祥和年,他打算等過完年之後再說。然而,馮國平一進家門,甚至連茶都顧不上喝,就開始對馮興俊發起質問,詢問關於三妹婚事的情況,並指責馮興俊未經自己同意就擅自作主。面對父親的責問,馮興俊並沒有正面回應,而是關心地詢問父母和姨娘是否感到疲憊,建議他們去洗漱休息。這一舉動讓馮國平更加憤怒,他斥責馮興俊竟敢無視他的問題。但馮興俊依然保持冷靜,微笑著向父親解釋說他已經同意了這門親事。並告訴父母李家為三妹購置了宅院,還贈送了許多聘禮,而且明確表示不需要馮家準備嫁妝,一切都由李家負責。馮興俊補充說,他已經使用了部分聘禮,但考慮到父母養育之恩,特意留下兩根金條供他們防身。
馮興俊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和苦澀,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掏出兩根金條。他的動作顯得有些拘謹,彷彿手中捧著的不是兩根金條,而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接著,他慢慢地抬起頭,眼神堅定而誠懇地望著眼前的父親。他知道,此刻他需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對家庭的責任感,儘管這個決定可能會讓他感到痛苦,但他必須這麼做。
終於,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口說道:“爸,請你收下這兩根金條,並且不再追究三妹妹的婚事。”說完,他雙手恭敬地將那兩根金條奉到父親面前,眼中流露出一絲期盼和緊張。
聽聞此言,馮國平和妻子不禁對視一眼,兩人都面露驚訝之色。他們原以為李家來到上海後過得並不如意,沒想到如今竟然有能力購買宅院。看來,李家這兩年在上海混得風生水起。然而,一想到那座宅院或許與李家原來的院子一般狹小,無法與馮雨嫣那座寬敞豪華的院子相提並論,馮國平心中的不滿再次湧上心頭,他冷哼一聲,語氣冷淡地回應道:“兩根金條就想收買我嗎?難道我從未見過錢財?即便日後馮家由你來當家作主,你有權同意妹妹的婚事,但僅以兩根金條作為聘禮,豈不是太過輕視我馮家?如此一來,你妹妹豈不變得過於廉價?”
面對父親的質問,馮興俊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原本期望能夠得到父親的理解與支援,卻未曾料到父親會說出這番話。他只覺得一陣寒意襲來,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他忍不住提高音量,毫不客氣地質問道:“妹妹是人,並非商品,我們怎能將她視為待價而沽的貨物?”
馮興俊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和心痛。他認為妹妹的幸福不應被金錢所左右,而應該建立在真摯的感情之上。然而,他的父親似乎並未意識到這一點,仍然將婚姻當作一場交易。這種觀念令馮興俊感到無比痛心,他希望父親能明白,愛情和親情遠比金錢更珍貴。
馮國平聽後臉色一沉,大聲呵斥道:“放肆!她是我的女兒,難道我還會害她不成?”馮興俊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滿是苦澀,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父親的自私和貪念。他不禁想起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頂天立地的父親。他感到無比的悲哀和無奈,同時也對這個父親失去了最後的一絲希望。
但是他必須為三妹妹的幸福爭取一下,只好撒謊說:“剛才我也說了,聘禮並不止這兩根金條,還有許多財物,但是我開飯店需要錢,就全部拿去用了。算我暫借,等以後飯店賺了錢,我再還給你們。”事實上他開飯店的錢,多數是妻子贊助和借了妻子孃家的。
聽說兒子又開了一家飯店,馮國平立即開心了:“好好,你的事業越做越大就好。”
馮興俊卻說:“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越做越大,開飯店的錢多數是建翎贊助和借岳父母的,然後加上李小心的聘禮,才開了起來。我們那個雜貨鋪賺的錢,只不過剛好夠日常開支罷了。”
:()我的太公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