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
舞池周圍的沙發上,坐著一些衣著光鮮的男女。他們有的在飲酒作樂,手中的酒杯裡盛著晶瑩剔透的美酒,輕輕搖晃間,酒水泛起漣漪,散發出迷人的香氣;有的在閒聊,談笑風生間,不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如同一串串悅耳的銀鈴,清脆動聽;還有的則在觀看舞池中的表演,眼神中流露出欣賞和羨慕之情。在舞廳的一角,一個樂隊正在演奏著激昂的樂曲。樂手們的演奏技巧嫻熟,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激情和活力,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熾熱。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整個舞廳瀰漫著一種奢靡的氣息,彷彿置身於一個繁華的夢境之中,讓人誤以為進入了一個和平安寧的世界。然而,這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假象,戰爭的陰影依然籠罩著這座城市,人們只是用短暫的歡樂來掩蓋內心的恐懼與不安。在這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背後,隱藏著無盡的悲傷與痛苦。
夫婦倆直接進到舞池裡,李小心緊緊地擁著馮雨瑩,想要儘自己的一切力量保護好她。他們的舞步變得緩慢而謹慎,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
李小心的目光始終緊緊盯著舞廳的入口,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的威脅。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緊張感像潮水一樣湧上心頭。他能感覺到馮雨瑩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她的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安。
李小心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眼睛不停地掃視大門入口處。他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彷彿隨時都可能斷裂。
終於,他們緩緩轉到了後門的位置。李小心輕輕地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確認沒有人跟蹤後,他鬆了一口氣,拉著馮雨瑩從後門出去了。
突然“呯”的一聲響,一個高鼻子白面板的外國醉漢將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到地上,把李小心和馮雨瑩嚇了一大跳。但是醉漢在明,他們在暗,他們相信醉漢沒有看到他們。
醉漢指著不遠處站著的那個男人:“過來,我們倆決鬥。”
李小心擁著馮雨瑩蹲在一垛煤堆後面,看清楚不遠處那個男人是馮興學時,不禁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馮興學慵懶地靠在一輛小車車頭,朝醉漢勾勾手,醉漢剛搖晃著走出去兩步,就被馮興字飛射過來的一把匕首刺中,撲通一聲向前撲倒在地上。馮興學不緊不慢地踱過來,用他戴著白手套的手將那個醉漢翻過身來,確定他已身亡,快速倒退過去,迅速開車走了。
李小心和馮雨瑩確定剛才跟在他們後面那輛車正是馮興學這輛車。兩個人乾脆又進了舞池,從前門出去,再次啟動車子。
李小心說:“瑩瑩,你確定剛才我們前後沒有其他車輛嗎?”
“確定沒有。”馮雨瑩仔細想了想,說:“也許二哥不是來跟蹤我們的,他是要到舞廳來刺殺那個外國人,無意中跟我們同路了。”
“但願吧。”李小心突然笑了,“那個外國人說要跟你二哥決鬥,他們是為了某個情人爭風吃醋嗎?”
“這個說不好,我二哥向來花心。”馮雨瑩有點無奈地說,“不過我不信他會不忌憚莫家,敢在二嫂懷孕期間到外面跟別人爭風吃醋。”
“也許是以前在國外時欠下的風流債也不一定。”李小心雖然跟馮雨瑩說著笑,眼睛還是很警惕地不時掃一眼四面八方。剛才被馮興學跟了那麼一路,確實有點緊張。
“唉!別管他了。”馮雨瑩說,“我們的事情還管不過來呢,現在我們缺醫少藥的,也缺槍炮,什麼都缺,一個個都著急著呢。本來預備給我備一臺電臺的,現在因為缺錢而暫時配不了了。”
李小心聽到馮雨瑩這樣說,就想到了那個寶庫。那個寶庫的位置阿爸是告訴過他的,阿爸也是生怕這兵荒馬亂的,萬一他哪天遭遇不測,總得有人知道那個寶庫的位置,才告訴了他。但是裡面有多少金銀珠寶,阿爸卻說他也不知道,當時他跟太公太婆只是匆匆進去看了一眼,太公確定那個寶庫就是闖王當年留在那裡的,他們就出來了。
現在那片區域還是國軍在控制,如果財寶不多,李小心可不敢讓馮雨瑩他們去冒險取寶。還是再看看吧。
想了想,李小心問:“一部電臺需要多少錢?我們可以贊助嗎?”
馮雨瑩抬眼看看李小心,笑著說:“我們家的收入本來不高,就不要贊助錢了。你和阿爸會自制藥丸和止血粉,最好能幫助做些藥丸和止血粉。”
李小心謹慎地說:“這個量大,怕不能公開做,得悄悄做了,要不然引起別人的注意和懷疑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