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決定。”羅立南嚴肅地說,“我們現在只有這麼幾個人,不能跟那些倭寇蠻幹吶。”
李小心用力點頭。
羅立南又說:“我只是暫時回上海兩日,接下來馬上要去北方一趟,等我再次回來時,相信我們在上海的組織很快又會重建起來,並跟上級取得聯絡。這件事你們一定要謹慎小心,覺得實力太懸殊的話,就不要去以卵擊石,暫且忍一忍吧。我們終歸要將這些倭寇全部趕出中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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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會小心的。”李小心堅定地回答。
過了三天,馮興學看到那個紙卷還在那個石頭縫裡,只得暗自嘆了口氣,決定自己去摸摸倭寇那個軍火庫的底,再作定奪。他並不是白鴿,白鴿在他們兄妹剛到上海不久時就去世了。馮興學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他剛從舞廳裡出來,還未來得及叫人力車,就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他身邊來,撲倒在地上,緊接著後面追過來一群黑衣人,馮興學急中生智,站到那個人面前去,又拉過身邊那輛人力車,擋住了那個倒在地上的人。
等那群黑衣人跑遠後,馮興學才蹲下身去,扶起那個人,那個人卻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他艱難地遞給馮興學一張染血的紙條,斷斷續續地說:“麻煩你——送——送到——鴻圖——書屋。”說完,那隻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馮興學趕緊拿過他手裡那張紙條,隨便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寫著:百翎叛變,山雀速轉移。落款是白鴿。
馮興學初到上海,根本不知道上海有個鴻圖書屋,這個書屋又在哪裡。但是他知道事情緊急,並且他認為這個人是中國人,他想要救的那個山雀也肯定是中國人,馮興學決定去找找鴻圖書屋,先看看那個鴻圖書屋的老闆是何人再說。
當天晚上,馮興學就找到了那個鴻圖書屋,書屋已關門,他試探著用力拍了拍書屋的門,過不多久,書屋裡亮起了燈,一個男聲大聲問:“何人深夜敲門?”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馮興學聽到這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就認定他是個好人,他立即將那張染血的紙條從門縫下塞進去,轉身飛快地離開了。畢竟他不是任何組織的人,可不想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
馮興學記住了白鴿這個名字,到上海時間久了,他也知道了一些龍明啟兄弟的事,甚至知道龍明啟跟鴻圖書屋那個老闆有所往來。後來,他甚至知道自己的三妹馮雨瑩也成了龍明啟他們那個組織裡的人,他很擔心妹妹,所以,他從莫珍妮或者莫靳新那裡得到什麼有用訊息時,就會以白鴿的名義給龍明啟他們送去。
龍明佑他們經過幾天打探,知道那個軍火庫的位置是正確的,但是那裡簡直是銅牆鐵壁,圍牆建得又高又厚,四角還有炮樓,有守衛日夜巡視。因為無法靠近,都摸不清裡面有多少兵力把守。
這天傍晚,龍明佑和其他隊員們再次來到了那個軍火庫附近,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期待。他們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瞭解一下軍火庫裡到底有多少兵力。就在這時,他們突然發現了兩個熟悉的背影。這兩個人正邁著外八字步,朝著軍火庫走去。龍明佑差點驚叫出聲。其中一個人,他肯定是馮興學!即使馮興學穿著倭寇的軍裝,但龍明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龍明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既為馮興學的安危感到擔憂,又對他能夠潛入敵人內部感到驚喜。想起馮興學會說日語,龍明佑相信,如果他能夠成功混入敵人內部,那麼他一定能夠摸清楚裡面有多少兵力把守。於是,他急忙招呼身邊的那幾個弟兄,讓他們做好隨時待命、隨時準備接應馮興學的準備。
自從上次聽了大哥對馮興學的評價後,龍明佑終於明白了一切。馮興學雖然並非他們組織的成員,但他一直以來所做的事情都是正義的。而且,他特殊的身份更有利於掩護他的行動,給予他們一次又一次強大而有力的幫助。
龍明佑他們一直耐心等待,直到天際泛起魚肚白,黎明破曉之際,才終於看見馮興學和另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而且,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還有另外四個人也一同走出。這四個人明顯是倭寇,他們正抬著筐子,推著小推車,嘴裡不停地嘟囔著,看起來像是準備出門採購食材。
龍明佑其實能夠聽懂一些日語,但由於說得不夠流利,所以不敢輕易與他人交流。當他聽到這些人抱怨說原本用於採購的軍車突然壞了,導致他們今天只能推著小推車去買菜時,心中不禁一動。他意識到,這或許正是馮興學的計劃。若是軍車沒有損壞,他們就必須乘車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