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宋盈無辜?可笑!”霍景燁搶先說話,眼神越來越鋒利,似乎要從陳靜芝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陳靜芝被他的眼神驚到,心虛地氣勢都弱了下來,但依舊怨念地罵著:“關我女兒什麼事,你們放她走!”
“呵!可笑!就在前一陣她還膽大包天地拿了槍支彈藥時候謀害我和心兒。你可知道在華國購買槍支彈藥非法剝奪他人生命安全的,你女兒牢底都要坐穿了!”
“證據呢?別是你們氣勢囂張的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將這一切推到我女兒身上!再說了,你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又沒死!”
陳靜芝閉口不說,槍支彈藥是她交給宋盈的。
此話一出,凌霄硬生生地被氣笑了!
什麼道理?
販賣槍支彈藥、謀財害命的,失敗了還能覺得無事發生!
看來傷不到自己身上,人就不知疼!
宋嵐心見陳靜芝袒護宋盈,嗤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她的腳邊,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按照你的邏輯,只要人不死就算啥事都沒有!那這樣吧,你捅宋盈一刀反正她也不會死,我就放了她!”
陳靜芝撿起匕首,抖著手刀尖對上宋嵐心,霍景燁站在她身邊隨時戒備保護她,然後手一抖刀直接掉落在腳邊。
陳靜芝腳陡然往回一縮,陰沉著臉看向宋嵐心:“賤人!慫恿我害我女兒,做夢!你們的賤命不值錢,怎麼比得上我女兒的!”
宋嵐心大笑起來,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凌霄,直接打斷她的腿,我們就走。”
凌霄瞬間點頭,一根棒球棍拖在地上慢吞吞地朝著陳靜芝走去,發出的聲音像是一種凌遲一般。
“姐姐!是我不好,我們是有血緣的親姐妹,我求你放過我媽媽,你不要怪她好不好?”宋盈用唇語急迫地表達,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朝著宋嵐心走去,結果虛弱地癱軟的剎那腳一崴,整個人朝著宋嵐心撲了過去。
宋嵐心眼神盯著陳靜芝,無暇理會她,霍景燁下一秒趕緊將女人攬在懷裡,心驚肉跳地問了一句:“沒事吧?沒嚇到吧?”
宋盈直接臉朝地,整張臉都蒙上了灰塵和砂礫,她吃痛地雙手撐地站起來,連忙連咳幾聲,將嘴巴里的沙子灰塵吐出來。
“我沒事,別擔心。”宋嵐心回答霍景燁,轉而眼神看向近在眼前的宋盈,一腳將她踹了出去,“不長教訓,別在我面前亂攀親戚,都啞了還不忘噁心我!怎麼,你是要每次都喊我姐姐提醒我,炫耀著宋成功出軌了你媽?還是說你們三兒一家在宋家的地位好過我和我媽?”
陳靜芝一時間不顧自己,突地從地上騰的一下站起,率先躲過接近的凌霄,衝到宋盈的面前心疼地摸上她的臉頰,不滿地看向宋嵐心,“你幹什麼,盈兒又不是故意的!她又沒打算傷你,就是不小心跌倒了,你踹她幹哈?”
宋嵐心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腿,然後目光才不緊不慢地看了過去,“出於本能反應還手,你能奈我何?”
她的一句話,懟得陳靜芝啞口無言,一時說不出話來。
“怎麼?無話可說了,要不然兩個人都一起打斷腿,兩個小人對稱也挺好的!”宋嵐心抱著手臂在胸前,氣勢洶湧地說道。
“你--------”陳靜芝反駁,一張嘴實在被擠兌得哽咽!眼神裡的不甘心一閃而過。
突地,直接跪在地上,嚶嚶嚷著嗓子哭:“求你,放過我女兒,你打斷我的雙腿和雙手都無所謂!”
“想讓我放過你女兒,好呀!”
宋嵐心臉上帶著笑意,突然臉色變得猙獰萬分:“好呀!要是你能把我活生生的媽媽還回來,我再勉勉強強地考慮。”
陳靜芝神色一僵,身體一晃,攙扶起宋盈,臉色難看地說:“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女兒,你說,我都答應你!”
宋嵐心扣著手中的豔紅色指甲,吊兒郎當地說了一句:“我問你答!如果有半句謊話,我第一個拿宋盈開刀。至於宋盈下場如何,全看你這個當母親的了!”
“好,我答應你!”陳靜芝猶豫了幾秒,立馬點頭答應下來。
“當年,給我媽媽的藥換了,有沒有宋成功的參與?”
這句話,聲如利刃!
陳靜芝立馬點頭,眼底佈滿血絲,掩面痛哭:“當年,我沒打算真要你媽媽的命,都是宋成功覺得步步被你媽媽的才幹、金錢所吸引壓制覺得沒面子,說外面的人都說他是個窩囊廢、鳳凰男。他為了這口氣,所以害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