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好像一眼就把他看穿了：“哦？那你這幾種方法都試過哪個了？”
“屬下只用徒弟試過冰火和毒藥……呃～”
一不小心說漏嘴，他連忙閉嘴，對旁邊端木元鄙夷的目光視若無睹。
慕容復一手扶額：“你個老小子用自己徒弟試驗，還真是有一套。”
“呃，大人，屬下那些徒弟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我本來收著也沒打算留著他們。”
“行了，那些不重要，就說你試驗後的效果如何？暴斃的機率大嗎？”
想來對方用雷電也是不敢的，畢竟誰想去找死啊？哪怕他把徒弟綁上山，也沒用。
“效果很好，尤其是劇毒，用來中和的藥物嚴格來說也是毒藥，兩相結合，效果出類拔萃，半個月時間，就能培育出一批堪比外功小成的武者。”
“至於暴斃的機率，並不大，那只是秘籍上記載的一種後果，但屬下試驗了數十次，一次都沒遇見過。”
煉體小成？很好！很強大！
慕容復不用問，這玩意兒消耗的壽命最少應該是十年起步。
不過暴斃機率很小，這就更好了。
“一應修煉物資你們兩個去準備，後續傳令家裡那邊，由他們準備出來，運送過來。”
慕容復當即開始給兩人佈置任務：“立刻在營中推廣這門功夫，將利弊全都講清楚，我相信是在未來減壽和死在眼前相比，他們能做出正確選擇。”
兩人對視一眼，當即面色一整：“是！我們這就去辦。”
兩人不敢耽擱，眼下戰爭越來越激烈，如果不是大人關係夠硬，恐怕早就有作戰任務下達了。
接下來幾天時間，營中訓練加強，沒有名字的左道功夫也成功推廣開了。
果然不出所料，那快速增強外功的功夫受到了一致好評。
什麼？有損壽元？你他麼沒病吧！
眼下大戰已經開始了，隨時都有上戰場的可能，這會別說損壽命，就算副作用再嚴重一些，他們也得先扛過去眼前的修羅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