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丁奉,你們二人率本部兵馬,平定城內叛亂。”
“凌操,董襲,潘璋,你們三人立刻馳援城門。”孫權沒有慌亂,神色淡然的發號施令。
一條條的命令下達之後,孫權看向顧陸朱張四大家族的家主說道:“諸位,區區一個李易,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反了正好,我們以此為藉口,可以名正言順的吞了李家。”
吳縣。
城牆之上,守將蔣欽注視著城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前來支援的凌操,董襲,潘璋三員大將也到了。
“公奕,情況如何了?”老將凌操率先開口詢問。
蔣欽指著城下軍陣,朝眾將說道:“賊軍列陣已有一柱香的時間,卻遲遲未曾發動進攻。”
“賊軍後方,似有重物移動,距離太遠,天色太黑,看不太清。”
聽著蔣欽的介紹,東吳眾將朝城下看去。
影影綽綽之間,的確能夠看到敵軍在用馬匹拉什麼東西。
別說他們看不清楚,就算他們能夠看清,也認不出來。
馬匹拉的是火炮,他們壓根就沒見過。
李易之所以遲遲沒有進攻,是在佈置炮兵陣地。
炮兵陣地佈置完畢,便是攻城之時。
傳統的攻城方式,雲梯,撞車,用人命填。
李易的攻城方式,用炮轟。
只要火力夠足,就沒有攻不下的城。
與此同時。
城下的炮兵陣地,十門紅衣大炮,三十門虎蹲炮,已經佈置完畢。
紅衣大炮在這個年代,屬於是重炮,配備的彈藥都是人頭大小的實心彈,專門用做破城。
虎蹲炮類似迫擊炮,炮彈不大,同的全是開花彈,裡頭全是鐵釘,破片,一旦炸開,方圓十餘米之內的敵人,全得變成刺蝟。
“主公,準備好了!”神機營指揮官來到李易面前。
既然一切準備就緒,那就轟吧。
讓江東這些鼠輩知道知道,時代變了。
“開炮!”李易下達命令。
“轟!”
“轟!轟!”
隨著李易一聲令下,十門紅衣大炮率先咆哮,旋即,是三十枚虎蹲炮的怒吼。
四十門大炮齊射,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猶如平地生雷一般。
城牆上的江東士兵,那是一群土鱉,壓根沒見過火炮。
火炮齊射的時候,他們一個個伸著腦袋,還往外看來著。
等到炮彈落到城牆上的時候,他們再想躲,可就來不及了。
實心彈落在城牆上,直接將牆垛轟塌,躲在牆垛後計程車兵,直接被轟成了肉泥。
隨著開花彈落下,大片大片的鐵釘,破片,無差別攻擊,城牆上的江東士兵被打成了篩子,血霧四濺。
要說,運氣最差的,就是江東老將凌操了。
一枚實心彈轟塌了一片城牆,去勢不減的朝他砸來。
凌操壓根沒來得及躲閃,就被實心彈砸在了城門樓上。
整個人都被砸成了肉泥,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爹!”
“爹!”一個吳軍小校衝了上來,看著城門樓上的肉泥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這員小校,是凌操的兒子,淩統。
日後,也是孫權麾下的一員大將。
城牆之上,全亂套了。
江東士兵面對這從天而降的攻擊,已經嚇破了膽,根本無力抵抗。
別說普通士兵了,就連蔣欽,潘璋,董襲這三員東吳大將,此刻也躲在城牆牆角,不敢露頭。
現在是露頭就秒,誰敢露頭。
凌操的死狀,可就在眼前。
“咚。”
“咚,咚。”
董襲,潘璋,蔣欽彼此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他們三人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震驚,一個比一個驚恐。
“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蔣欽一拳砸在地上,不甘的問道。
如今的戰況,和他們想的不一樣。
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他們何時見過這種打法?
一個敵軍未曾見到,己方將士就已經傷亡慘重了。
“我知道!”潘璋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低聲說道:“前年我剿匪的時候,聽那些土匪說過。”
“李家家主李易和當年的大賢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