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純不敢拖延,此時,他只求速勝。
見到蔣義渠朝他殺來,曹純心中也起了斬將的心思。
蔣義渠身為袁軍主將,只要曹純能夠將他殺了,袁軍必定潰敗。
想到這裡,曹純一躍而起,舉刀朝著蔣義渠劈了過來。
“當!”
曹純自上而下一記重劈,蔣義渠槍橫在胸前硬接。
刀劈在槍桿上,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
曹純畢竟左臂中箭,僅以右手持刀,下劈的力度是遠遠不夠的。
蔣義渠用槍桿抵住刀鋒之後,猛的一用力,將曹純掀翻出去。
將曹純掀翻出去之後,蔣義渠也是得理不饒人。
趁著曹純摔在地上的空檔,他手中長槍如同毒蛇一般,不斷的朝著曹純刺去。
面對蔣義渠的快攻,曹純只能在地上來回打滾,揮刀倉皇抵擋。
好一番狼狽的抵擋之後,曹純這才找準機會,爬了起來。
“當!”
“當!當!”
槍和刀不斷的撞擊在一起,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震的人腦袋瓜子“嗡嗡”的。
要論武藝,曹純比起蔣義渠要勝上一籌。
但是,曹純左臂中箭,用不上力氣。
如此一來,倒是讓兩人打了一個不分勝負。
曹純和蔣義渠足足打了小半個時辰,愣是沒分出勝負。
不過,此時兩人都快要脫力了。
曹純一看,這樣可不行。
這麼打下去,他們可就要被困死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曹純一咬牙,一發狠,主動用中箭的左臂,朝著蔣義渠的長槍撞了過去。
“噗嗤!”
蔣義渠的長槍洞刺中了曹純的左臂,然而,還沒來得及驚醒。
就聽。
“啊!”
曹純一聲大吼,朝著他撞了過來,鋒利的長槍如同串糖葫蘆一樣,直接穿透了曹純左臂的肌肉。
硬生生洞穿左臂肌肉,曹純殺到蔣義渠面前,然後,舉刀就砍。
原本,曹純是想劈蔣義渠的腦袋的。
由於失血和劇痛,他有些頭暈,一刀劈在了蔣義渠的肩胛骨上。
“當!”
曹純的刀劈開了蔣義渠的鎧甲,然後,卡在了他的骨頭上。
兩人怒目相視,卻都沒有力氣在出招了。
緊接著,兩人齊齊跌倒。
原本,絞殺在一起的將士,也顧不得拼殺了,先衝了上來,各自保護自己的將軍。
袁軍這邊還好,他們本就佔據了優勢兵力。
在雙方都沒有將軍指揮的情況下,他們穩穩的佔據了上風。
曹純一倒,曹軍將士沒了主心骨,被十倍於己的袁軍,打的節節敗退。
經歷了兩個時辰的血戰,他們依舊沒有殺上伏風谷,被迫退回了谷中。
曹軍被逼回了伏風谷,袁軍也沒有追擊。
他們在谷上,佔據了地形優勢。
要是追下去,不是把地形優勢給丟了嗎?
而且,蔣義渠的作戰方案,就是以困為主。
曹軍試圖衝出包圍的時候,他們才會阻攔。
烏巢。
縣衙。
淳于瓊擺好接風宴,宴請李易。
淳于瓊今天可是很開心的,在他看來,擊敗,乃至全殲曹軍虎豹騎的功勞就在眼前。
有了這份功勞之後,以後,那個什麼鞠義,張合,高覽,見了他都得點頭哈腰的。
就連死去顏良文丑,也無法和他相比。
按理說,就算是打敗了虎豹騎,也是人家蔣義渠的功勞。
但是,淳于瓊不這麼想,在他看來,副將的功勞,就是主將的功勞,主將的功勞,還是主將的功勞。
“郭安老弟,你這次可是送了我一個大功勞。”
“哥哥我也不能虧待你,今天專門給你準備了一些禮物。”說著,淳于瓊一揮手,兩個丫鬟捧著各自捧著一個小木盒走了過來。
淳于瓊開啟木盒,裡頭滿滿當當放著的全是金餅子。
“這兩百金,算是見面禮,兄弟可莫要推辭。”淳于瓊笑呵呵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李易心想,這個淳于瓊,可真夠有錢的啊!
戰場之上,斬個敵軍將領,也就賞賜個三十金頂天了。
尋常二流將領,攢個兩百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