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恩絞盡腦汁,想要證明青釭劍是他的。
陡然間,夏侯恩好像想到了什麼,指著李易手上的青釭劍說道:“劍鞘上刻有持劍使,夏侯恩六個大字。”
“劍上有我名字,足以證明青釭劍是我的!”
李易端詳著劍鞘,還真別說,劍鞘上還真有持劍使,夏侯恩六個大字。
夏侯恩很是得意,心想,這下李易總無話可說吧?
李易上下打量了一番夏侯恩,問道:“你小子,為什麼要在我的劍上,刻你的名字?”
夏侯恩:“????”
聽到這話,夏侯恩氣的半死,一口老血險些吐了出來。
“我”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夏侯恩指著李易的鼻子痛罵道。
夏侯恩算是明白了,自從青釭劍被李易奪取的時刻,這柄劍就不再屬於他了。
李易摸了摸鼻子,說道:“那現在你見到了。”
“啊!”夏侯恩快要被李易氣瘋了,他大喊一聲,朝著李易衝來。
“嘭!”
沒等李易出手,張繡眼疾手快,一槍桿抽在了夏侯恩的脖頸上,將他抽暈過去。
此時,整個碼頭已經全部被控制住了。
賈詡,呂蒙兩人,也來到了李易面前。
“鎮南將軍,我覺得我們可以偽裝成潰敗的曹軍,騙開城門!”呂蒙說出了這個建議。
然而,他的建議剛出口,就被賈詡否決了:“除非夏侯恩或者夏侯尚願意配合我們,否則,即便有潰軍想要進城,車胄也未必會放他們進來!”
賈詡說的沒錯,詐城,屬於是軍事上的常規手段。
車胄雖然不算什麼大將,但是,八成也不會傻到貿然開城。
如果,車胄能夠看到夏侯恩,夏侯尚這些臉熟的將軍,八成還會開門放他們進去。
僅憑一些潰軍,不值得車胄冒險開城門。
夏侯恩已經被張繡打暈了,夏侯尚倒是還醒著。
張繡讓人把夏侯尚給帶了過來,喝問道:“幫我們炸開城門,否則,老子一槍捅死你!”
夏侯尚是夏侯淵的侄子,夏侯家的嫡系。
夏侯家的人,都是曹操的家將,對曹操的忠誠度,毋庸置疑。
夏侯尚咧嘴一笑,而後,一口濃痰吐在了張繡的臉上:“呸!”
“有種的你就殺了我,想讓我幫你詐城,你是痴人說夢。”
“嘭!”
張繡二話不說,一拳砸在了夏侯尚的臉上,門牙給他砸掉了好幾顆。
“信不信,老子把你點了天燈!”胖揍了夏侯尚一番之後,張繡繼續出言威脅。
夏侯尚的眼睛被打腫了,門牙被打掉了好幾顆。
他眯縫著眼,說話漏風:“點,有種的你就點!”
“我但凡坑一聲,我是你孫子!”
李易知道,夏侯尚就是死,也不可能背叛曹操。
李易給張繡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讓他把人帶下去。
夏侯尚被帶下去之後,李易說道:“他不願意配合算了,我自有辦法,攻下彭城。”
李易是子時左右攻下的碼頭,整備好兵馬,抵達彭城城下的時候,已經是寅時了。
由於已經派王越攔截潰敗的敵軍,所以,直到現在彭城這邊還沒有收到任何訊息。
彭城雖然城高牆厚,但是,防守的卻十分懈怠。
城門樓裡,軍官們在喝酒賭錢。
上行下效,城牆上計程車兵一個個依靠著牆垛上睡覺。
城下。
李易叫來了王越。
“王越,你帶人揹著炸藥包上。”
“所有炸藥包要放置在一處,必須要將城牆炸開一段缺口。”李易吩咐道。
王越跟著李易好些年了,他自然知道,炸藥包怎麼用。
“是!”王越應了一聲,點了一些手腳麻利的將士,抱著炸藥包朝著城牆摸去。
王越前腳剛走,李易又朝著張繡下達了命令:“佑維,待會你會聽到恍若雷鳴的聲音,不要慌,不要怕!”
“第一時間,帶著你的兄弟往城牆缺口處衝,衝進城之後,立刻開啟城門,迎大軍進城,明白嗎?”
張繡:“????”
張繡一臉懵逼,他是真沒明白。
人家彭城的城牆好好的,怎麼會出現缺口呢?
雖然沒想明白,張繡還是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