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原本勝券在握的老狗就變成了死狗。
這簡直他媽比白日見鬼還誇張!
老狗可是堂堂的武道二品巔峰,碰到城主戰寒天都能硬剛幾下的主。
竟然在面對面的情況下,敗給了血衣樓一個金牌殺手。
一個金牌殺手都這麼強,血衣樓真是宋家可以得罪的起的嗎?
眼見那殺手冷笑著朝他走來,宋玉只覺得脊背一陣陣發寒,“千……千面前輩饒命,十萬金磚,就十萬金磚,求您饒我一命!”
說完,雙膝一軟,竟不受控制雙膝跪地!
“別緊張,饒你一命……不是不可以……”
李無道輕輕拍了拍宋玉的肩膀,“說說,這李三公子是怎麼跳樓的?”
“這……”
宋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晚輩……晚輩不知……”
“機會給你了,你把握不住啊。”
言罷,拍打肩膀的手輕輕抬起。
,!
一滴冷汗自額頭滑落,宋玉打了個冷顫,嘴唇都在顫抖,“是我在這廝的酒裡下了瘋魔散,他產生了幻覺,才會從煙花樓墜下……”
“果然是這鞋拔子搞的鬼!”
證實了自己的懷疑,李無道嘴角微微揚起,“很好,酬金拿來吧!十倍!”
“不是五倍嗎……”
宋玉簡直要瘋了,卻又敢怒不敢言。
“別傻了,打狗不用花力氣嗎?”李無道輕拍其肩膀。
宋玉只覺脊柱一寒,趕緊在腰間取下一枚黑卡,顫抖著手交給李無道,“前……輩,您拿著這張黑卡,去這地下暗市的金坊,便可將金磚取……走!”
“很好,這算是貨款兩清了,合作愉快!”
李無道滿意的將黑卡收起,沉聲道:
“現在,咱們該談談你多摘了一個零件的事情了。”
“啥!!!”
宋玉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二十萬金磚都給出去了,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當然,雖然是個殺手,但我這個人就是心軟,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雞和蛋,可以給你留一個……”
“誒?看你走路的姿勢,不會只剩下一個掛件了吧!”
“也就是說沒的選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宋玉簡直要瘋了。
這特麼是請了個殺手?
這簡直就是請了個祖宗。
血衣樓就是這麼幫僱主解決後顧之憂的?
“我可是宋家嫡子,你想清楚,血衣樓莫非要與我宋家開戰不成!”
“哦?宋家很了不起嗎?”
說著,李無道一掌拍下,宋玉只覺得渾身一顫,隨即一股劇痛從四肢百骸傳入腦中。
身體便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地。
他想要痛苦哀嚎,奈何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只從嘴角冒出一個又一個血泡。
“說吧,留哪個掛件?”
“抱歉,忘了你不能說話,那我就自己選了!”
“可惜,雞已經飛了,只能打蛋了,真掃興。”
“嗤!”
在宋玉驚悚的目光下,兩顆鵪鶉蛋被匕首插著浮現在他眼前。
宋玉只覺得眼前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這就暈了,沒意思!”
一腳將千面的屍體踢成虛無,李無道走到宋玉剛才坐的位置,隨意的坐在闊椅之上。
盯著桌案上的肉微微蹙眉,本想用匕首挑開看看,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宋家,呵!什麼檔次!也配做我血衣樓的敵人!”
李無道冷哼一聲,饒有深意的瞥了眼趴在牆角一動不動老狗。
將匕首剁在桌案上,從容的推門而去。
在鐵門關上的瞬間,老狗緩緩睜開了眼睛,但沒敢輕舉妄動。
直到過了一炷香時間,才踉蹌著爬向倒在血泊中的宋玉……
四通八達的甬道,對李無道這個母胎路痴來說不是很友好。
好在前方有人帶路,四個戴著豬頭面具之人,正在追趕一個黑衣少年。
少年明顯很是狼狽,臉上的面具已經被打碎,時不時嘔出一口血。
但仍頑強的奪路奔逃。
反觀豬頭們,像是貓戲老鼠,明顯還有餘力。
李無道就不緊不慢吊在最後,落地無聲,悠閒的好似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