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站在醉江月門口正滿臉淡定正在看戲的江源眼神忽然迷惑起來。
“咦?地面怎麼在搖晃?地震了還是我眼花?”
正當江源迷惑之際,他眼中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虎背熊腰,手臂上的肌肉好奇虯龍般道道鼓起,正卯足了力氣推著風客來的承重柱。
“次奧!這孩子瘋了!”
江源爆了句粗口,閃電般衝進風客來將王剛拽了出來。
“你推柱子幹嘛?”江源無語的看著王剛。
王剛撓了撓頭,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二狗告訴俺,只要把柱子推到,整個風客來就沒了,以後就沒人搶咱們生意了。”
江源一巴掌拍在額頭上,已經不想解釋了。
是,推到了是沒有風客來,確實沒人跟咱們搶生意了。
但特麼那不就把你埋進去了?
不過這估計也沒啥事,你小子皮糙肉厚的,自己就能出來。
但先前衝進風客來的那些顧客,到時候死傷一片,這事就大了!
“二狗呢?特麼的二狗給我出來!”江源有種無能狂怒的感覺。
王剛心思單純,赤子之心,但特麼也不能這麼忽悠人家啊!
老子這麼長時間坑了多少人,連自己老丈人都沒放過,但我什麼坑過王剛。
你小子怎麼敢的啊!
“大,大人,你你找我?”二狗縮著腦袋從醉江月大堂走了出來。
“誰特麼讓你忽悠王剛的?”江源瞪著二狗。
二狗渾身打了顫,連忙開口解釋:“大人,我這是一石好多好多鳥啊!有何不妥?”
江源被氣笑了,你特麼還一石好多好多鳥了,你當你一記害三賢啊!
“好好好,那我可要好好聽聽你這好多好多鳥到底是有多少!”
“大人別急,聽我給你細細道來。”二狗掰著手指頭道。
“首先承重柱一倒,風客來肯定沒了,咱們的競爭對手就沒了啊!”
“其二,大人好好想想,這些人被風客來砸死砸傷一大片,風客來肯定要吃官司,我們可以趁機侵佔市場!”
“至於這其三……”
江源的面色直接黑了下來,還特麼其三呢。
一樓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你覺得他們是眼瞎看不到是誰推到了承重柱嗎?
一旦被人看到,到時候倒黴的就是不是風客來了,醉江月直接關門算了。
“別其三了,再特麼出餿主意我廢了你!”
二狗委屈地看著江源:“大人,這怎麼能是餿主意呢,這可是我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妙計。”
江源齜著牙無語的點了點頭:“我看你就像一壺開水。”
二狗眼神迷惑的看著江源,不確定道:“大人什麼意思?”
“開水?難道大人是想說我開竅了是嗎?”
江源緩緩搖了搖頭:“不是,我看你是沸了。”
二狗張大嘴巴,滿臉委屈的抱著頭蹲在地上。
隨著衝進風客來的客人
一通打砸後,眾人皆是心滿意足的走進醉江月。
幾乎與此同時,十幾名腰間懸掛長刀的捕快走了過來。
“醉江月掌櫃的呢?趕緊出來,跟我們走一趟!()?()”
江源絲毫不慌,早就預料到這種局面。
既然選擇跟風客來對著幹,那風客來背後的那位新日城主簿就是繞不開的攔路石。
“王坤二狗還有王剛,你們看好店,其他人跟我走一趟!()?()”
江源大手一揮,趙凱,白景雲陳留幾人當即跟上。
一路上,一行人絲毫沒有吃官司的覺悟,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原告。
“嘖!?()???@?@??()?()”
捕頭神色不爽的看著這些人。
媽的,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不知道我過來代表著什麼嗎?
馬上就要吃官司了好不好,你說你們在狂什麼?
片刻之後,新日城公堂處,江源幾人從容不迫的走了進去。
啪!
幾人剛進門,只聽一聲驚堂木聲響起,公堂上坐著一名年近四十的男人,四方臉卻偏偏長了一雙眯眯眼,讓人看著就想發笑。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江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散漫的行了個禮:“大人,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