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致遠閉上了嘴,江源當即再度開口。
“剛才說到寧大人是百官之典範,那可謂是忠心耿耿,一身正氣,兩袖清風,對陛下更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人群中,陳留滿臉疑惑的看著江源,這小子在幹什麼?
讓你整死寧致遠,你怎麼還誇上了?
“嗯,說得沒錯,寧大人真是忠君報國,值得我們學習啊!”
“像寧大人這樣的忠臣,以後必然是千古留名。”
不少官員爭先恐後的開口附和,反正說兩句話又不要錢,萬一寧致遠記住了呢?
江源嘴角泛起冷笑,你們就誇吧,捧得越高,等會摔的就越慘!
“是啊,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一進大殿,就想著按照寧大人的動作著,面色已然泛起冰霜。
“結果!可結果,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老東西居然面見聖上而不跪!”
“看到是這樣的結果,真是讓微臣心中的信念瞬間崩塌,原本視以為偶像的人竟然就是這樣的嘴臉!”
“所以微臣氣憤之下,才會故意為之!”
此話一出,剛才還在誇讚寧致遠的幾名官員好似吃了屎一般,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你!那是先皇……”
“閉上你的嘴!讓你說話了嗎?”寧致遠剛要開口辯解,就被江源一聲怒吼憋了回去。
“我說話,那是因為陛下讓我開口,而你說話,沒有經過陛下同意,屬於擅自開口,你是在藐視陛下嗎!”
寧致遠面色鐵青的咬著牙:“你少在這裡扣帽子,你冤枉我,難道還不讓人辯解了?”
“辯解?辯解自然可以,但是那要陛下讓你說的時候你再說,就像我一樣,陛下不說話,我就是擔著被直接拉出去砍頭的生命之危都不曾開口,你明白嗎?”
“虧你還是兩朝元老,難道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寧致遠胸膛激烈的起伏著,江源一個區區從五品的官職,居然也敢指著鼻子罵他。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還就沒辦法開口,這狗日的已經把說話的門檻抬的這麼高了,他如果再強行開口,豈不是坐實了不尊重皇上的事實。
眾目睽睽之下,江源狠狠的摸了一把臉:“陛下,微臣為何怒踹寧大人的原因已經說清,接下來還請陛下責罰。”
端木元辰面色淡淡的點了點頭:“嗯,朕已經聽清楚了,不知道諸位愛卿是什麼想法?”
話音剛落,早就準備好的陳留第一個站了出來:“陛下,微臣以為江源雖然當眾出腳不雅,但情有可原,有理有據,並且所言皆是忠言,不應該責罰,反而應該嘉獎!”
“陛下,微臣以為陳總領所言有理。”呂方緊隨其後。
“陛下,臣也是如此。”揚程不甘落後的開口道。
除了這幾人開口之外,其餘的人全都閉上了嘴,哪怕是寧致遠拉攏的官員也是如此。
現如今寧致遠已經被貼上了不尊重皇上的標籤,誰還敢再開口?
況且寧
致遠自己都還沒開口()?(),
他們就算是想給寧致遠當狗?()10??╬?╬?()?(),
那也得主人先發話才能咬人吧。
寧致遠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陛下()?(),
微臣覺得不妥!”
“寧愛卿你說。”端木元辰端坐在龍椅上()?(),
隨意開口。
直到這一刻,端木元辰才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某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連你寧致遠現在都要客客氣氣的跟我說話,這才算是像樣一點的皇權!
“陛下,臣之所以不跪拜,那是先皇有言,准許我上朝不拜,車馬可自由出入皇宮,臣以為,既然是先皇准許,臣這麼做,並沒有錯!”
端木元辰面色一陣變幻,終究還是將問題扯到了端木雄圖身上。
江源嗤笑一聲,直接開口道:“寧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是第一次上朝,我又如何能知道先皇曾經准許你不跪呢?”
“你!你不知道難道就沒有錯嗎?”寧致遠得理不饒人,一步步朝著江源逼去。
江源笑著看向寧致遠:“寧大人,既然你如此,那在下倒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了。”
“還請江大人不要扯開話題,回到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無罪!”寧致遠仍舊不肯放過這個問題。
江源灑然一笑:“寧大人,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