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可以走這條路子。”
雙方商談了一番細節後,當即一拍即合的決定合作。
這番操作直接把陳留看傻了。
自己身邊這位是什麼人,大端王朝開國皇帝,整個國家都是他的,現在居然跟著江源幹什麼狗屁生意。
這不特麼胡鬧嗎!
“唉呀,王兄啊,可惜你來得實在是晚了,不然大羅茶與瓊漿玉液這種東西說什麼也要給你一部分名額。”江源滿臉惋惜的說道。
臨分別之際,雙方約好下午在縣衙碰面。
看著已經走遠的江源二人,陳留實在忍不住心中疑惑:“老爺,您這種身份,還跟他做什麼生意?”
端木雄圖狠狠瞪了陳留一眼:“你懂個屁,短短兩天的功夫,這太平縣已經讓我們震驚多少次了。”
“這樣的人才,這樣的地方政策,難道不值得我們學習嗎?”
“但只要您一紙令下,他必然都要交出來啊。”陳留仍舊不解。
端木雄圖長嘆了口氣:“沒想到你居然如此鼠目寸光,到現在都沒看出來這江源是何等的人才,如果太子身邊能有此人輔佐,我還用得著犯愁嗎?”
陳留豁然開朗,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但偏偏端木雄圖如此雄才偉略的一個人,當朝太子卻是個十足的,額,敗家子吧。
整天不務正業,鬥蛐蛐,修建鬥獸場,最近又沉迷上了修仙,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在這末法時代逆天道而行。
端木雄圖氣得七竅生煙,奈何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兒子,只能捏著鼻子忍住。
“老爺,那也不對啊,你想讓他去輔佐太子,一紙張詔令,他敢不從?”陳留再次發出質疑。
端木雄圖長嘆一口氣,眼神中帶著些許失望。
陳留前前後後也算是跟了他幾十年了,結果卻如此蠢笨!
“陳留,你真是越活越不如從前了,既然是輔佐一國之君,太子又是那般的,不爭氣,若是這江源是個品行奸詐的小人,到時候肆意踐踏朝綱,又該如何?”
陳留雙腿一陣打顫:“老爺說的是,是我想得過於淺薄了。”
端木雄圖搖著頭轉身離去,陳留長舒一口氣,還好,端木雄圖到底是個念舊情的人,自己這把算是穩了。
當兩人剛走進太平客棧之際,兩名手臂上綁著紅絲帶的傢伙等待已久。
“你們……”陳留還沒來得及說話,一人直接伸出手捂住陳留的嘴,另一人非常熟練的從背後舉起一根大木棒。
“兩位且……”端木雄圖剛要制止,但大棒子已經落下,陳留翻著白眼癱軟在地上。
端木雄圖張了張嘴,看著這夥人的熟練程度,明顯是慣犯了。
“這位客人你說什麼?”手持木棒的男人笑嘻嘻的看向端木雄圖。
“這廝昨天就簽訂了協議,今天卻沒去縣衙,既然他不願意體面的過去,那我們只好幫他體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