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看向王傑,想看他什麼意見。
王傑點點頭,眾人把那個人拉了起來。
這個小組長立即求饒般的向王傑道出了他們的苦。
嬋娜手底下這群兵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兵,很多都跟嬋娜一樣是貧民,從小嬋娜在貧民窟裡就像個孩子王一樣,她帶著這些窮孩子撿破爛,打工,偷東西。很多孩子就是這樣活了下來。
也就是因為嬋娜的仗義,所以當嬋娜拉起大旗反抗殖民的時候,這些長大的窮孩子全帶著自己的小夥伴紛紛加入了她的陣營 。
但是嬋娜雖然跟隨著以猜老師打天下,可以猜一直看不上女人。
所以嬋娜的地位就特別的尷尬,有人力,沒權力。
但這些窮孩子沒有一個會離開她。
當新的國家建立,大家的日子變的好起來的時候,嬋娜實際上已經把大家解散了,她給他們田地和種子,讓大家可以成家立業,安度今後的日子。
可不曾想,以猜變的越來越像曾經的殖民者,很多人的日子又變得跟以前一樣。
嬋娜一直想勸告老師,可老師非但沒有改變,反到要娶嬋娜的女兒依依為妻。這讓嬋娜發了火,又一次挑起了反抗的大旗,也就是這樣,這些曾經的跟隨者帶著更多的人加入到了嬋娜的陣營中。
就在這時喪屍世界爆發了。
而嬋娜借用大家的力量,將自己武裝了起來,帶著家屬們過了邊境線逃到了玖布臺王國。
所以嬋娜軍不是侵略者,只是走投無路的母親和帶領大家反抗的大姐。
這個小組長說完,就是把他說的話全部解釋給王傑聽。
王傑擺了下手,示意大家把他放下。
王傑指了指地上那個全身嚇的直抖,說道:“他說的是這麼回事!”
那個男人點點頭,還說道:“大人,你可以看看我們的左臂。”
結是直接把這幾個人的左臂全都亮了出來。
上面有很多烙鐵烙過的疤。
王傑指指那個問道:“什麼東西?”
啪度走過去仔細看了看回話說:“殿下,是農奴標誌。”
“農奴是什麼?”
“他們欠了債,被打上的標誌,說明他們都是貧人,代表著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財產了。”
啪度說的話,讓王傑都感覺不可思議,這都是東元2026年了。還有這種情況發生。
王傑指了指那個發抖的男人說:“我寫一封信給你們的那個嬋娜帶回去,其他幾個接著關起來。不用審了。”
啪度立即點頭。
王傑和宋河離開軍營開車迴避難所。
等四下沒人的時候,宋河就問王傑:“王傑,你剛才為什麼要把那個人打死啊。是為了殺雞儆猴嘛?”
王傑點點頭:“是的。”
宋河讚歎的說:“王傑,你比我狠,敢殺人了,你這一槍開的,那幾個人都嚇尿了。”
王傑不解的看看他:“我不是嚇唬那幾個犯人,我是給啪度看的。”
王傑這句解釋,讓宋河都驚了,車子差點掉溝了。他停穩車,不解的盯著王傑:“啪度不是你手下的嘛?你為什麼殺給他看呢。”
王傑哼了一聲,說到:“宋河啊,我也不想手上有人命啊。可是沒辦法!”王傑很久不抽菸了,這會從口袋裡拿了一盒,給了宋河一支,兩個人點著煙,王傑示意讓他接著開車。
車子開動著,王傑說了他的理由。
“表表面上看, 我是殿下,啪度是我的手下,好像是這樣,但實際上,啪度與其他人都不一樣。”
“我手下的這幾個人,許遷是忠誠的,他是公主派給我的,他是忠於公主的。所以他的哥哥,布倫裡也沒可以說是忠於我的。布倫裡在官方那邊是得不到認可的叛軍之一。至於已度也是,所以他們仨個人雖然有自己的人馬,但我並不擔心,另一點是他們手中的人馬都太少了。”
王傑深吸了一口,接著說:“啪度不同,這個人貪財,聰明,有能力,這種人往往非常威脅。以前公主在的時候,他是不敢反的,但現在公主不在玖布臺王國,這小子手裡的人大概三四千人。這三四千人的軍隊規模可以說比布倫裡那幾百人大上十倍不止。”
宋河插了一嘴:“你覺得啪度會叛變?”
王傑說道:“不是覺得不覺得的問題,而是他敢不敢的問題。”
“這麼嚴重?”
王傑接著解釋:“嬋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