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以晴知道她現在不能慌張,她要主持大局,不讓讓賓客發現了這個情況,她對手下的人們交代到,“你們去照顧好賓客,誰要是問起來就說她有點不舒服,回去休息了,知道嗎?”手下明白,漫以晴又交代到:“把曲迎夏的母親和父親叫上來,但是不要和他們說明訊息,以免他們驚慌,被外人發現。”
手下答應著,就去到樓下去叫曲父和曲母上來了。
“曲先生,曲夫人,我們夫人叫你們兩位上去一趟。”手下把兩位叫到了一邊低聲說道。
“是有什麼事情嗎?”曲父看著手下疑惑的問到。
“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手下撒了個慌,讓兩位跟著他們上去。
“哦,那快走吧。”曲父和曲母沒有懷疑手下的話,就跟著手下上樓去了。
曲父和曲母兩人來到了樓上,見漫以晴也在裡邊,但是情緒很焦急,漫以晴的臉色也不好看,唯獨看不到曲迎夏在這裡,那她去了哪裡呢?曲父和曲母覺得情況不對,曲母著急的問到:“迎夏去了哪裡了?怎麼沒有看到她呢?”
漫以晴讓他們兩人先到房間裡再說,手下關好了房門,漫以晴才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曲迎夏被人給擄走了。不過你們不要著急,我已經報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會來了。”
什麼?曲迎夏被擄走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會這樣,曲母接受不了這樣的訊息,差點就暈倒了過去,還好有曲父扶著她,要不然就摔倒在地了。
漫以晴連忙和曲父一起扶著曲母做在了沙發上,端了杯水給她喝下,曲母的身體才稍微的好一些,不那麼激動了,但是還是很著急,這曲迎夏到底被什麼人給擄走了,怎麼警察還不來,曲母不聽的說道。
漫以晴只好輕聲的勸到:“你不要著急了,著急也沒有用,我已經告訴警察了,很快他們就會來的,你先注意自己的身體。”
曲母知道漫以晴說的有道理,可是放在誰身上,誰不著急呀,她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雖然是不說話了,但是兩隻手來回的搓著,按耐不住心裡的焦急,不知道曲迎夏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曲母想著想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警察被秘密的帶上了樓,外邊的賓客一點也不知道他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和剛才一樣,在外邊參加著宴會。
漫以晴和曲母曲父見警察來了,覺得自己就有了希望,他們都期盼警察能儘快的給他們一個答案,好儘快的找到曲迎夏的下落,也好放下心來。
警察調查了一圈,只說了要回去調查,並沒有給出什麼具體的資訊,還說如果需要他們去協助調查的話,會給他們打電話的,說完就走了。
成浩軒因為今天是對陳景文的訴訟開庭的日子,他必須在那裡,所以沒有能來到孩子生日宴會的現場,當法官宣佈成浩軒勝訴,陳景文被判處有期徒刑還有罰款的時候,成浩軒才覺得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這也算是給孩子的一個週歲的生日禮物吧。
成浩軒想著趕快的把這個訊息告訴給曲迎夏和漫以晴,好讓她們也能一起高興,成浩軒和法官告別,意氣風發的走出了法庭,對秘書說道:“快,開車去生日宴會的酒店。”
可是成浩軒看著秘書的情緒不對,有些愁眉苦臉的樣子,成浩軒疑惑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官司打贏了,你不應該高興嗎?怎麼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秘書咬了咬牙,覺得這個訊息還是要趕快告訴成浩軒的好,秘書抬起了頭,看著程浩軒的臉說到,“成總,我剛才接到一個訊息,但是我現在必須要告訴你。”
成浩軒看他表情嚴肅,心中有不好的預感,站定了腳步,對秘書說道:“是什麼事情,你趕快說來。”
秘書說道:“這樣的?成總,曲小姐在孩子的生日宴會上被人給擄走了。就在剛剛。”
成浩軒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秘書說的是真的,他對秘書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在給我說一遍。”
秘書著急的說道:“成總,這麼重要的事情我能騙你嗎?我說的當然都是真的了。”
這件事情是真的,成浩軒完全不能相信,但是,秘書確實這樣說了,肯定是真的,是誰會把他給擄走呢?還是這麼大的膽子?在孩子的生日宴會上,成浩軒的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景文,只有陳景文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有他才會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對他。
成浩軒想都沒有想的立馬轉身回到了法庭,他上前幾步就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