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軒幫曲迎夏母親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寒婷舒的耳朵裡。成浩軒那麼大費周章的請了一位醫學教授的事情不知道被誰傳了出去,寒婷舒知道之後立即就猜測到成浩軒肯定是為了幫曲迎夏的母親治病!
寒婷舒大發雷霆,把自己房間裡能摔能砸的東西全部都給摔了砸了,一邊砸一邊還唸唸有詞的說道"成浩軒,枉我從小就那麼喜歡你,你竟然這樣對我!不僅如此你竟然還處處都幫著曲迎夏?她有什麼好的!要家室沒家室,要樣貌沒樣貌,有哪點比得上我?你就這樣喜歡她?!如今甚至不惜大費周章的請到了醫學界的教授來給曲迎夏的母親治病?!"寒婷舒越想越火,越想越生氣,噼裡啪啦的把所有的東西都往地上砸去,她從來沒有這麼窩火過。
從小她想要什麼得不到?這一次她想要的是成浩軒!也絕對要得到,如果得不到那就把他毀了,誰也別想得到!寒婷舒已經到了一種變態的境界,過於極端,可是她自己卻還不自知。
寒婷舒站著看著面前被自己摔的一塌糊塗的房間,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她摔了。她把指甲狠狠的戳進自己手掌的肉裡,狠狠的說道"成浩軒,曲迎夏,你們兩個想要那麼輕易的就在一起?我告訴你們絕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如願以償的!只要能夠破壞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別忘了你們還過不了阿姨那一關!阿姨從小就疼我,只要我煽風點火還怕你們不能分開?呵……呵呵"寒婷舒有些詭異的笑著。
只不過寒婷舒不知道的是,她這樣做終究只會傷人傷己的。逼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接受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成浩軒不會同意。讓兩個明明相愛的人分開,卻是件及其殘忍的事情。愛的太極端,終究註定不會有好下場,只不過現在的寒婷舒並不知道。
寒婷舒摔完東西之後就往客廳的方向走去,家裡的下人們一聲也不敢吭,要知道他們這個小姐可是個壞脾氣,一有個什麼不順心就砸東西摔東西,他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要快些清理乾淨才是,否則難保小姐不會拿他們開刀。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最近小姐喜怒無常,實在是太可怕了。下人們搖搖頭都不敢想就去寒婷舒的房間裡整理去了。
寒婷舒走到客廳裡的時候就看到了宋雅文,寒婷舒也並沒有表現的很吃驚,一臉鎮靜的往宋雅文旁邊的沙發上坐著。
宋雅文看到寒婷舒從房間裡出來之後就問她到"婷舒,你剛剛在幹嘛?我在客廳裡都能聽到乒鈴乓啷的聲音。"寒婷舒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對宋雅文說道"哦,沒什麼,只不過是砸些東西罷了。"宋雅文聽寒婷舒這麼說就已經猜了個大概,她應該是砸東西去了。
於是宋雅文對寒婷舒說道"怎麼了婷舒,是不是有什麼人惹到你了?"寒婷舒一聽到宋雅文說的這句話就把茶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把宋雅文都給嚇了個不輕。宋雅文暗暗的想著,自己剛剛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可是好像也沒有啊。
寒婷舒看著宋雅文對她說道"別跟我提了,還能有什麼人惹到我?"宋雅文對寒婷舒說道"難不成是成浩軒?"
寒婷舒點了點頭對宋雅文說道"雅文你知道嗎,軒哥哥他竟然為了曲迎夏那個女人大費周章的去請了醫學教授來給曲迎夏的母親治病你知道嗎?軒哥哥什麼時候為了一個人這麼上心過了?!"
宋雅文想了一會兒對寒婷舒說道"不,還有一個人。"
寒婷舒聽到宋雅文說的話,瞬間就反應過來宋雅文說的是誰了,於是她說道"對,也只有那個人——東方藍!"說完,寒婷舒的眼睛裡有種恨意凸顯了出來,沒有絲毫的掩飾。所有接近她軒哥哥的女人她都要解決掉!
宋雅文自然也看到了寒婷舒那毫不掩飾的眼睛裡所流露出的恨意!宋雅文不知道這回寒婷舒會怎麼對待曲迎夏了。
寒婷舒對宋雅文說道"所有跟我搶軒哥哥的女人都得死!就跟當年的東方藍一樣!這樣一來就再也沒有人會跟我搶軒哥哥了,軒哥哥只能是我的,誰都不可以把他從我的身邊搶走,誰都不可以!東方藍不可以,她曲迎夏也絕對不可以!看來必要的時候是該讓曲迎夏去見東方藍了!"說完,寒婷舒便是對曲迎夏那滔天的恨意。
這恨意把宋雅文都給嚇了一大跳。她覺得這個寒婷舒有必要這樣做嗎?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天下間比成浩軒好的男人也多了去了,她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而且還是棵有主的樹!宋雅文實在是想不明白搞不懂寒婷舒究竟為什麼要這麼極端。但是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會說出口的,因為畢竟不知道她如果這樣對寒婷舒說了的話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