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成浩軒開車載著漫以晴和曲迎夏離開成家。
“真是氣死我了,你爸爸那樣無情無義,還想讓你放棄成氏的繼承權,他做夢去吧!”漫以晴忍不住開口對兒子說。
成浩軒邊駕著車邊回答說:“媽,你就別糾結這件事了,您跟著我過日子,我不會讓您吃苦的。”
“浩軒啊,媽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你爸爸心裡一直掛念著他舊情人為他生的兒子,盼著他回來繼承公司,你同樣是你爸的兒子,為什麼差別那麼大,你讓媽怎麼甘心呢?”說完,漫以晴氣憤地捶了捶胸。
“阿姨,你冷靜點,彆氣著自己了。”曲迎夏關心地說。
漫以晴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媽,你就安心過好你的小日子吧,至於爸爸的那個兒子以後再說吧。”成浩軒不以為然地說。
還沒等漫以晴開口,曲迎夏就反駁道:“浩軒,話可不是這樣說的,站在阿姨的角度上,你是阿姨的兒子,阿姨當然幫著你的。”
曲迎夏瞅了瞅他們,他們沒有想插話的意思。
“作為一個女人,是無法容忍丈夫舊情人的,更何況是和舊情人生的孩子呢?在這種情況下,成叔叔還在不放棄地尋找他的長子,把你撂在一邊,而揚言要剝奪你的財產繼承權,你說,任何哪個母親可以做到置之不理呢?”曲迎夏感同身受地說。
“是呀,迎夏說得對,簡直說到我心裡邊去了。”漫以晴贊同地點了點頭。
“可,可我真的不在乎這些啊。”成浩軒無奈地笑了笑。
窗外的路燈一盞一盞地亮起,把整個城市溫柔地包圍起來,燈光灑在他們的車上,他們的身上。
曲迎夏突然想到成浩軒曾經在宋雅青家過了一夜,感到有點不爽。她那種用奇怪的眼神幽幽地看向成浩軒。
成浩軒開著車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投向了他,他看了一眼她,燈光傾灑在她的臉上,表情顯得有點怪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不滿。
“你怎麼了?”成浩軒問。
“如果是你出軌了,我說的是如果哈。”成浩軒又望了她一眼。她接著說:“你和你的小情人在一起了,還帶了個孩子,我告訴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也會向伯母不甘心的。”曲迎夏嘟著嘴憤憤不平地說。
成浩軒義正言辭地說:“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好嘛,別多想。”
“我說得是如果,如果你真是這樣了,我一定特別傷心,特別恨你。”曲迎夏肯定地點下了頭,又說:“所以,我能感覺到伯母的感受,這件事情,我站在伯母旁邊。”
“迎夏說得對,你是媽媽的兒子,媽媽會害你嗎?”漫以晴理所當然地指了指成浩軒。
“是是是,我一張嘴說不過你們兩個女人,而且還是統一了戰線的兩個女人。”成浩軒說。
曲迎夏不禁失笑,漫以晴微微地勾起了嘴角來,她擺了擺手,說:“浩軒,我有點渴了,你去給我買了瓶水來。”
“哦,好吧。”說完,他正準備把車轉個彎來。
漫以晴叫住他說:“我要喝我喜歡的那種牌子的水,你自己下車買吧。”
“你讓我自己下車去買?”成浩軒把車停在一旁,疑惑地說。
“嗯,我和迎夏留在車裡,你去買水。”漫以晴肯定地說。
成浩軒轉頭看了看她們,對著迎夏說:“迎夏,你們兩個留在這,自己要小心,看好媽呀。”
“知道了,知道了,還不快點去!”漫以晴催促道。
成浩軒開啟車門,轉身走去了。
“迎夏,我有點事想跟你說,剛才我只是想支開這小子罷了。”漫以晴舉止優雅地站正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她。
曲迎夏不禁吞了口水,感到有些壓迫,心想:要跟我說什麼事,還要特地支開浩軒?
“伯母,你要跟我說什麼呀。”她緊張地抓了抓自己的手。
漫以晴看見她一副大灰狼要吃小白兔的樣子,開口說:“你不必緊張,我只是跟你隨便聊聊而已。”
“那伯母您說。”曲迎夏乖巧地點了點頭。
“一開始呢,我是不太喜歡你的,你的家世一般,從事的工作也不能幫到浩軒什麼。”她瞥見曲迎夏失落地低下了頭,她又說:“雖然這樣,浩軒似乎一天比一天喜歡你,什麼事都帶著你,都寵著你,事以至此,我也只好接受你。”
“伯母,你說得是真的嗎?”曲迎夏驚訝地抬起頭問。
“什麼真的假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