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兒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損傷。”
陳景文觀察著曲迎夏的面部表情,停了一下,接著又說:
“有可能你的胎兒會因此發育不全,不如……你做掉吧。”
“做掉?把什麼做掉?你說什麼,我一句也不想聽。”
曲迎夏倍感打擊,感覺五雷轟頂,天都要塌下來了。她用手死死的按住肚子,兩眼淚汪汪的瞪著陳景文吼道:
“你怎麼說的怎麼輕巧,你懂肚子裡孕育生命是多麼幸福嗎?我已經都把我孩子的嬰兒車嬰兒床什麼的都準備好了,我連孩子出生後的讀哪所學校都計劃好了,我還要和我的孩子一起慢慢成長,現在你告訴叫我做掉,你什麼意思?你有何居心!”
“曲迎夏,你冷靜一點。我是為了你好,你現在這樣做,不僅保不了孩子,還可能把你自己都搭進去。你不能這樣不負責的把孩子生下來,這也是對你以後的人生負責。”
“夠了!我求你別說了,我不會打掉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曲迎夏背對他躺下。
陳景文氣急敗壞,掏出手機:“好,既然你下不了決心,我就叫孩子的爸爸做決定吧。”
曲迎夏慌了,翻起身一把將手機從他手中奪了過來。
“我求你,不要打給他,好不好?”
曲迎夏再也忍不住了,滿心的委屈和沉重的打擊一併襲來,全打在她單薄的身上。此刻的她遍體鱗傷,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床單上,浸溼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