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意的母親發現曲迎夏對這個照片感興趣,指著那張照片溫柔的說道,“你想聽聽這個孩子的故事嗎?”
“當然”曲迎夏那喜悅的眼神望向她。
“那我就給你講講這個孩子的故事。”裴天意的母親為什麼對這個孩子記得這麼清楚,還要從很久以前說起。
曲迎夏和裴天意兩人都坐著靜靜的聽裴天意的母親說起從前的故事。
“說起這個孩子,還要從很久之前說起,那是一個深秋的下午,一個陌生的女人領著一個孩子突然來到家裡,說要找你的父親。”裴天意的母親輕柔的訴說著,“我並沒有過這個女人,看那女人的打扮雖然很普通,但是言談舉止卻能看出來是個知書達理之人。我就很奇怪,她會有什麼事情來找你父親。”
裴天意從來也沒聽母親說過這些事情,很好奇問到,“那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她說她是你父親的大學同學。”裴天意的母親回答到。
“大學同學?難道?”裴天意沒有敢往下想,難道他的父親和這個女人有什麼瓜葛?可父親幾十年如一日的照顧著孤兒院,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哪。
“我第一時間心裡也是有些擔心,但是你父親的為人我還是很清楚的,很快就否定了。”裴天意的母親說起丈夫來,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種驕傲的神情,那是對愛人的一種崇拜,一種信任才會有的神情,看到裴阿姨和她愛人的感情,曲迎夏的心裡思緒萬千,想到自己和成浩軒的感情,要是能像他們這樣多好啊,看向裴天意母親的眼神又多了幾分羨慕。
“那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裴天意有些急迫的想知道答案。
他的母親微微笑著說道,“看你著急的,聽我慢慢給你說。”
“她說要見你的父親,而且很著急,希望能儘快見到你父親,我看她確實是有要緊的事情,就趕快託人去把你父親從孤兒院叫了回來。”
“你的父親立刻趕了回來,見到她也是很驚訝,原來他們真的是大學同學,只不過,從大學畢業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這次突然造訪,也讓他十分驚訝。”
“那女人見你父親一回來,情緒就異常激動,一下跪到了你父親的面前。
“啊?”這次連曲迎夏也有些驚訝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天意的母親看出他們的驚訝,說道:“我當時看到這個情形也是很驚訝,你父親連忙攙扶起她來,讓她有什麼話起來說,不必這樣。”
“那女人這才在你父親攙扶下站了起來,哭泣著說道,她這次過來,實在是走投無路,請他們一定要幫助自己。你父親讓她儘管說,能幫助的一定盡力幫助,她這才哭泣著說出了自己的情況,原來她丈夫的公司經營出現了危機,她又被查出是癌症晚期,為了讓丈夫和別人聯姻才不辭而別。”
“這個女人這麼慘”曲迎夏同為女人,心裡不由得也十分同情起這個女人來,而且這個女人還為了不連累丈夫而選擇不辭而別,成全了別人與自己丈夫的婚姻,這何嘗不是一種成全。為了自己所愛的人犧牲自己,這才是一種大愛,這個女人的形象瞬間在她的心中高大了起來,不由得感嘆道,“這個女人真是太偉大了。”
裴天意的母親也點了點頭,“說的是啊,誰知道她揹負這這樣的經歷,我聽了之後也很是同情她,也很佩服她,能做出這樣的犧牲。”
“那然後呢?這個孩子就被留下了?”曲迎夏問到。
“對,天意的父親見她可憐,想把她和孩子都留下,還說要給她治病,可是那個女人拒絕了,她說自己已經這樣了,就不麻煩你父親了,只是可憐了這個孩子,孩子還小,希望他們能夠收留他,這樣她也就放心了。”說到這個孩子,裴天意的母親也是滿心得可憐,這麼小的孩子,就要失去母親,還要和父親分離,現在想起這些事情,裴天意的母親還是忍不住的流下眼淚。
裴天意見母親難過,拿過紙巾,遞給母親,安慰到,“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您就不再難過了。”
他的母親擦了擦眼淚,說道:“是過去好久了,可一想到這些事情,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還是有些忍不住。”
“都是我讓您想起這些傷心事了。”曲迎夏自責的說道。
“你不要這麼說”裴天意的母親擦了擦眼淚,拍拍曲迎夏的手說道。
“這個孩子就被留了下來,你父親後來也曾想找過這個孩子的父親,可無奈當時他的母親什麼資訊也沒有留下來,孩子又太小,也沒有什麼記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