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明要當眾凌辱蘇曼婷、吳新妮,卻被曾天養強行阻攔了下來,丟了極大的面子不說,一口惡氣也無處發洩,他衝打手們發飆道:“去!把能砸的東西都給本公子砸了!砸不爛的,燒了!”.xしewen.
眾打手這次沒敢動,都畏畏縮縮的看向了曾天養。
曾天養已經找了把躺椅,仰了上去,正一晃一晃的,愜意十足的在曬太陽。
“你們看他幹什麼?!難道砸也不敢砸,燒也不敢燒了?!”
趙長明氣急敗壞的無能狂吼著。
曾天養也不搭理他,打手們仍舊是誰也沒敢動。
在他們看來,這個姓曾的小矮個子多少是有點大病的,一句話不對付就得死,稍微不聽話還得死,誰曉得哪個舉動就能觸怒到他,惹來殺身之禍?他既然不發話,還是不要擅自行動的好。
就連暫時安全,蜷縮在一旁的蘇曼婷、陸小山、吳新妮三人也都覺得曾天養可怕,畢竟他手裡會炸雷,會放電!都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甚至是不是人都難說!或許是個妖怪吧……
趙長明的臉漸漸氣成了豬肝色,他神經質似的點著頭:“行,你們都聽他的是吧?把本公子的話當成了放屁是吧?你們怕他,不怕本公子是吧?我讓你們不怕!”
話音方落,趙長明忽的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打手,喝道:“你怕不怕我?!”
那打手只遲疑了片刻,趙長明便猛然開槍,“砰”的射穿了對方的心口!
眾打手都悚然動容!
好傢伙,趙公子也犯病了這是!
“姓曾的能殺人,本公子就不能殺人了嗎?!聽他的話,不聽我的,就是這個下場!”趙長明踏著手下的屍身,舉槍朝向打手們,叫囂道:“還有誰?!”
“公子別開槍,我們聽話!”
“公子息怒!我們都聽您的!”
“快快快,按公子說的做啊!”
“……”
驚懼之下,打手們都迅速的動了起來,一溜煙衝進各個房間屋舍裡,裝模作樣的叫囂聲聲,要打砸燒掠。
可事實上,他們並沒有一個是真的在動手。
別說是放火燒宅子了,就是砸個瓶子摔個雞毛撣子他們都不敢。
他們是真怕曾天養暴起發難,萬一碰到了桌椅板凳,砸壞了花花草草,惹惱了那個姓曾的怪胎,一記掌心雷打過來,誰吃得消?!
所以,他們對什麼東西都是輕拿輕放的,連走起路來都變得小心翼翼,偶爾兩個打手撞在一起,相互之間還能嚇一跳,然後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心裡是既恐懼,又覺滑稽……
“曾天養,本公子告訴你,從小到大,我最不爽的就是被人管!而且,是被人管著不要做壞事!本公子活這麼大,除了壞事,什麼都不會做!”
趙長明罵罵咧咧的,忽然把槍口朝向了躺椅上的曾天養。
他已經對曾天養起了殺心。
就如之前那個嘴欠的手下所言,曾天養雖然是他家的保鏢,可在他趙長明的心裡,跟一條狗也沒什麼差別!
狗不聽話了,還朝主人亂吼,那怎麼辦?殺了!
但說時遲,那時快——對趙長明的一舉一動看似毫無察覺的曾天養猛然張嘴,“噗”的吐出一物,那物去勢極其迅猛!
但聽破空之音剛起,趙長明的右手腕子早被擊中!
“啊~~”
趙長明陡覺手腕劇痛,像是被麻桿大力敲在了骨頭上,慘呼聲中,槍已經掉在了地上。
驚懼之下,趙長明忍著痛去看傷到自己的是什麼東西,卻見手腕上粘著一團濃痰,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震驚之餘,更多的是噁心!
趙長明嫌棄無比的掏出手帕擦掉濃痰,又咒罵著把手帕丟掉,彎腰去撿自己的手槍,卻忽有一隻腳出現在眼前,先他一手,踩在了槍上。
趙長明一仰臉,但見是曾天養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你,你想幹什麼?”
趙長明畏懼的起身後退,道:“曾師傅,我們趙家對你們曾家可是有大恩大德的。”
曾天養嘿然道:“趙公子,你以為我想管你?我說過,你要不是趙屏駿的兒子,我早弄死你了!我警告你,不許再用槍對著我!我很不喜歡這破玩意兒!我爹一身本事,只因為被這玩意兒打傷了心肺,以至於沒活到五十歲,就駕鶴西去了!奶奶的奇技淫巧!”
罵聲中,曾天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