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玉璋十分懊喪,掙扎著要起來,卻忽然一跤摔趴在地上,慌得陳天默和陳天佑手忙腳亂的去攙扶他起來,卻似拖一灘爛泥一樣,陳天佑道:“叔父這是怎麼了?見不到那摳門老祖,也不至於傷心成這個樣子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陳玉璋臉色難看道:“就覺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而且四肢百骸都痠痛難忍,經脈與氣海中的內息,全都空空如也!整個人彷彿被掏空了一樣,這,這到底的是怎麼回事?我也中了邪麼?”
陳天佑笑道:“是那摳門老祖亂用你的身子,打的大哥都毫無還手之力,可威風了。但叔父你的本事又沒有那麼大,可不是要被掏空麼?不過叔父放心,摳門老祖說了,不會傷害到你的,好好睡一覺就恢復了。”
聽陳天佑那麼一說,陳玉璋這才恍然,四個人傷的傷,虛的虛,一時間也不好走路,便在那洞穴底下休息起來,打算恢復些氣力之後再上去。
陳天默只吃了些內服的療傷靈藥,然後便開始回憶琢磨神相封印的結印之法。
陳玉璋則閒問道:“離三,你左一句‘摳門老祖’,右一句‘摳門老祖’,老祖怎麼著你了,如此沒上沒下的無禮?”
陳天佑便把陳子歸附身顯像之後的所作所為都對陳玉璋講了一遍,最後說道:“他顯靈可不是幫咱們的,而是為了收拾自己留下的爛攤子。要是沒有他跟提多羅剎結仇,咱們麻衣陳家也不至於遭那麼大劫。就這,他還不肯傳授《神相天書》,又不肯教‘神相封印’,不是摳門是什麼?”
張省身道:“你這鱉孫,就少發點牢騷話吧,沒有麻衣神相顯靈,咱們三個都得被天默給殺了。”
陳天默:“……”
這黑點是要被老頭記一輩子了。
他假裝沒有聽見,兀自一手握著隕合金匕首,一手在上面指指畫畫,默運氣力。
忽然之間,一股清和之氣如流水一般,自那洞穴的入口處綿綿而下,匯於匕首之上,霎時間,一個肉眼可見的“印”字,便出現在了鋒刃之上!
陳天默大喜,忍不住起身雀躍叫道:“成了!印成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