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蔣波凌來吃個酒席竟能賺到一個媳婦兒,就連蔣波凌自己都沒有想到。
看著替自己高興的兄弟們,蔣波凌也興奮的頭暈目眩,雖然還沒有喝酒,可已經感覺到醉醺醺了。
此時,陳天佑進來大院,見眾人興高采烈,紛紛打趣蔣波凌和苗九娘,又看兩人神情羞臊甜蜜又尷尬,不禁詢問起來。
諸葛歡三言兩語說出緣由,陳天佑也是又驚又喜,一邊拍手,一邊說道:“蔣波凌,可真有你的!如此說來的話,諸葛大爺算是你的媒人了吧?你得怎麼感謝人家?”
“感謝,必須重謝!”蔣波凌滿面紅光的說道:“不但要重謝諸葛大爺,還要重謝大哥!大哥也是我和九孃的媒人啊!”
眾人紛紛附和,那是當然,沒有陳天默,如何能認識苗九娘?
陳天默笑道:“謝我的話,就多準備些好酒,等到你們成婚的時候,我須得狂飲三百杯!”
“這還用大哥吩咐?小弟回家就開始備酒!”蔣波凌豪氣的說道:“要論別的事情,小弟都不及你!可要說到成婚,小弟肯定比你強!”m.xζewen.
諸葛歡道:“你這麼著猴急幹什麼?像是沒娶過媳婦兒似的。”
眾人一陣大笑。
蔣波凌擺擺手,盯著苗九娘,動情的說道:“我當然要猴急惡。畢竟遇到一個這樣好的媳婦兒不容易啊,我不趕緊把生米煮成熟飯,只怕她被人搶走了。”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起鬨。
苗九孃的臉也更紅了。
蔣波凌叫道:“兄弟們,對不住了,你們都繼續打光棍吧,我必是第一個修成正果的!”
“那可不能如你所願了。”
曾天養忽然笑嘻嘻說道:“我本來不想在這樣的日子裡搶大哥的風頭,可是看他蔣禽獸飄成這樣,我就不得不說了。大哥,還有諸位兄弟姊妹,正式告知:咱老曾已經名花有主,定於九月二十大辦婚典,請諸位務必賞光,到冀北一聚,於我慶賀慶賀!”
眾人聞言,呆了片刻,繼而都是又驚又喜。
“好你個死怪物,什麼時候的事兒,怎的都沒說過一聲?!”眾人之中,陳天佑與曾天養關係最好,此時也最興奮,忍不住錘了曾天養一拳。
曾天養道:“你一個出家人,跟你說得著麼?”
眾人又笑起來。
正一片祥和快活中,陳天利忽然匆匆過來,湊到陳天默身邊,低聲說道:“大哥,外面來了一夥人,瞧著是要鬧事的,叔叔們不知道是該把他們拒之門外,還是別個處置方法,特叫小弟來請教你。”
在場的人均是耳聰目明之輩,聞言都安靜了下來。
陳天默問道:“是胡靖豐麼?”
陳天利一愣:“大哥已經知道了?”
陳天默笑道:“不知道,是料到的。”
陳天佑大怒道:“好言好語請他不來,如今卻做不速之客,還敢鬧事!蹬鼻子上臉的傢伙,真當我們是泥捏的人了!我去料理了他!”
“你站住。”陳天默扯住陳天佑,又問陳天利道:“除了胡靖豐之外,還有誰?”
陳天利道:“還有黃邦興。”
陳天默頷首道:“凡大喜日子,來者即是客,更何況黃邦興都親自來了,我們又豈能把人家拒之門外?做人要有禮貌,去吧,請到公中大院裡來。”
“好!”陳天利應了一聲便走。
在他心中,只要是大哥吩咐下來的事情,只管照做就是,不必問為什麼。
但陳天佑就不理解了:“大哥,什麼黃邦興,沒聽老百姓怎麼罵的?那就是一隻黃鼠狼!胡靖豐,那是隻老狐狸!就會狐假虎威!他們兩個來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你還請他們進村幹什麼?”
陳天默笑問道:“你是雞啊?”
陳天佑氣鼓鼓道:“我不是!”
“那你怕什麼?”陳天默雲淡風輕的說道:“是膿包,遲早都要擠的嘛。不管是黃鼠狼還是狐狸,咱們都會一會。”
曾天養想插嘴半天了,一直沒搭上話,此時急問道:“小牛鼻子,胡靖豐是誰?黃邦興又是誰?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把你恨成這樣?”
蔣波凌、葛亮、侯拜、管窺豹等人也都好奇,只見陳天佑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說道:“胡靖豐是潁水西岸南胡莊的大地主,兼著鄉里地保的差事,最是為富不仁的傢伙!平素裡勾結官府,欺負佃農,霸佔良家婦女……”
話說到一半,苗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