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說的沒錯,袁傑這個二世祖真是個禍害,要不是三哥有命,他早就出手將這個傢伙裝了麻袋,繫上石頭,扔進黃浦江餵魚了。
“老蔡,放他們進來!”
“小七哥……”老蔡回頭一看,看到了小七站在書場正中表演評彈的舞臺上,冷冷的望著錢佑冰、袁傑一群人,凜然不懼的模樣,不由令他心生一絲安定。
“喲,這是誰呀,毛沒長齊,就敢出來充大人了,給老子滾下來……”袁傑的保鏢指著小七的鼻子罵道。
“大個子,你還記得,上一次你被剝成光豬,被扔進公園草叢,被蚊子叮的渾身是包嗎?”小七一看居然還是熟人,不由的冷笑一聲。
“你,你這是怎麼知道的……”那囂張的大個子保鏢臉色瞬間大變。
“怎麼,要小爺我幫你回憶一下嗎?”小七從臺上輕輕一躍,就落在了那大個子的面前。
嚇的那大個子連忙後退。
“那天晚上是你?”那大個子保鏢腦子還沒想起來,倒是袁傑一下子就想起那個屈辱的晚上,瞬間雙目赤紅,指著小七喝令手下道:“就是他,那晚bang
激a了本公子,給我拿住這小子,本公子要將他剝皮抽筋!”
“袁傑,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小七冷笑一聲,防身的裁紙刀已然到了他的手中,眼神瘮人,“你們始創聽雪樓,意圖對琴老闆圖謀不軌,今天,就讓你們嘗一嘗血濺當場的滋味兒!”
“大家別怕,他就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給本公子上!”袁傑揮舞著拳頭,興奮的叫囂一聲。
小七做事,唯心!
這是他的原則。
還有一個原則就是,天塌下來,自有三哥頂著!
咔嚓!
“啊,我的腿……”一名衝上來的保鏢慘叫一聲,他的右腿腿骨直接就給小七一記兇狠的鞭腿給掃斷了。
小七下手,有分寸,但也狠辣不留情!
陳淼有令,不准他隨意殺人,但是隻要動手,他必定在第一時間癱瘓對手的攻擊力,而且不會給對手任何還擊的機會。
第一個!
第二個是那個大個子,他吃過虧,因此猶豫了一下,不是第一個衝上去的,結果成了第二個,但他也沒好過。
被小七一個過肩摔,直接狠狠的砸在地上,然後還一腳踢在了胸口,他明顯聽到自己胸骨碎裂的聲音!
疼,鑽心的疼痛席捲而來。
太可怕了!
這是他昏過去之前,腦子裡唯一能夠想到的一個詞兒。
袁傑白天出門一般也就帶三四個保鏢,加上錢佑冰和他的兩個徒弟,總共加起來也就八個人。
一個照面,就被小七放倒了兩個,而起還是其中兩個最能打的,一個直接打殘,一個昏死!
這下可把袁傑嚇的魂不附體,這小七看上去如此小年紀,怎麼會如此的恐怖?他是體內住著一個魔鬼嗎?
“你們兩個都跟著一起上!”袁傑手一指錢佑冰身後的兩個徒弟,他不相信加上自己剩下的兩個保鏢,一共四個人都不是小七的對手。
這兩人看到袁傑兩個保鏢悽慘的模樣,早就嚇的腿肚子發軟,站在那裡連步子都挪不動了。
就連老蔡也嚇傻了,他跟小七相處這幾日,只覺得這個少年人話不多,有些悶葫蘆,但為人還不錯的,當然,開車技術也不賴,更重要的是,小七還是三哥的人,所以老蔡格外的客氣。
沒想到,這小七年紀輕輕的,居然如此厲害。
袁傑再一看自己兩名保鏢,也都在哪裡猶豫,躊躇不敢上前,瞬間臉色變的無比難看起來。
“姓袁的,你爹可是在上海各大報紙上刊登過保證書,保證日後不再來聽雪樓騷擾琴老闆的,你們袁家就是這樣食言而肥,背信棄義的?”小七手持足有一尺長的裁紙刀。
“是有怎麼樣,本公子今天又不是來騷擾雪琴的,本公子是來幫她的。”袁傑看小七眼中雖然殺氣騰騰,卻沒有再動手的意思,膽子也大了起來。
“哦,那我倒要聽一聽,你打算怎麼幫琴老闆?”小七緩緩的將手中裁紙刀放了下來,慢慢的走了過去。
“你是梁雪琴什麼人,我跟你說有用嗎,本公子見了雪琴,自然就會說了。”袁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說道。
小七剛要開口,聽聞身後傳來腳步聲,知道是梁雪琴和巧兒來了。
“袁傑,我說過,聽雪樓永遠都不歡迎你,請你馬上帶著你的人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