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科長,我該說的都說了,可以走了嗎?”陳淼有些不耐煩了,他又不是犯人,卻被人像犯人一樣的審問。
要不是看在對方不過是照程式做事的份上,早就發作摔桌子走人了。
“陳主任,不好意思,我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向你再重複一遍,希望您能夠再回答一次可以嗎?”姜松平似乎並沒有打算結束的意思。
“姜松平,我過來配合你們二處對馬處長遇刺的調查,是看在大家都是同事的份上,才一而再的忍讓,真以為我給你臉了!”陳淼知道,姜松平這是在給馬銘元出氣呢!
“陳主任,請您配合一下?”
“滾,把你們的手拿開!”陳淼眼中一寒,一搭手,將姜松平一名手下的手腕就給撅了起來。
“陳主任,這樣不好吧?”姜松平也沒想到陳淼說動手就動手。
“姜松平,我連你們馬處長說打就打了,你算個什麼東西,讓到一邊兒去。”陳淼指著姜松平的鼻子罵道。
陳淼鬆開那名特務的手,摔門而去:“這個案子,我該說的都說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望著陳淼就這麼揚長而去,二處沒有人敢上前阻攔,這位主逼急了,可是直接敢動手的打人的。
……
大西路,綠島歌舞廳。
衣冠楚楚的男士摟著年輕漂亮的舞女在舞池的中央,隨著悠揚的音樂聲翩翩起舞,在這樣一個壓抑混亂的世界,有錢人和權貴們總是能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精神上的極度空虛,需要用物質來填滿,可是,物質永遠代替不了精神,還會讓人越來越沉.淪,成為它的奴隸!
蹦嚓嚓……
爵士樂忽然換成了拉丁樂,將舞廳的氣氛推向了一個gao
chao。
望著舞池裡穿著高領白襯衫,繫著一條花領帶,穿一雙方頭皮鞋的王天恆跟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翩翩起舞,劉國興與馬河圖坐在邊上的卡座上小口的嘬飲著酒杯中的美酒。
“陳明初怎麼還沒來,我們都等了他半個小時了?”
“特派員稍安勿躁,陳處長可是大忙人。”馬河圖嘿嘿一笑,接了一句。
“馬副官,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陳明初這人不太可靠,特派員凡是還是多留心一下,沒壞處。”馬河圖道。
劉國興聽了之後,若有所思。
終於等到陳明初出現了,王天桓也跳完了舞,跟自己的舞伴來一個飛吻,各自分開,與劉國興等人匯合。
“桓長官這是老當益壯,一口氣跳了三曲,年輕人也少有您這個體力。”劉國興微微一笑道。
“國興兄弟謬讚了,我老了,不行了,這天下日後還是你麼年輕人的。”王天桓微微有些氣喘,額頭上也見汗了。
“桓長官。”陳明初掏出一方手帕遞了過去。
“謝謝呀,明初也來了。”王天桓接過去,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隨手放在了桌上道,“一會兒,找個地方玩兩把?”
“桓長官有這個興致,我當然奉陪,不知道特派員……”陳明初微微一笑,目光轉向了劉國興。
“我不賭錢,桓長官知道的。”劉國興直接就把王天桓給抬出來了。
“國興兄弟不好這個,這個我知道,就不為難他了,民初老弟,我們幾個去玩就是了。”王天桓呵呵一笑,“還是先說正事兒吧,馬銘元遇刺,這件事有點兒蹊蹺。”
“不是特派員安排的嗎?”陳明初驚訝一聲。
“不是我安排的。”劉國興也是開口就直接否認了,“我也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搶在我們前面動手。”
“特派員的計劃是刺殺陳三水,然後嫁禍給馬銘元,而不是反過來殺馬銘元嫁禍陳三水。”馬河圖替劉國興解釋一句。
“而且刺殺陳三水是由陳處長你親自完成。”
“殺陳三水,嫁禍給馬銘元,特派員覺得丁默涵和林世群會相信嗎?”陳明初冷笑一聲。
“他們信不信不重要,但起碼馬銘元不會再受重用,這也是一種勝利。”劉國興道,“殺到陳三水,才是砍掉林世群一條左膀右臂。”
“刺殺馬銘元失敗,以我對陳三水的瞭解,他一定會更加警惕的,想殺他本來就難,現在就更難了。”
“本來我的計劃是,等他週末晚上從麥琪公寓吃完飯回76號招待所的路上予以截殺。”
“你在什麼地方動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