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你行呀,不聲不響的就辦了一件大事兒!”第二天一早,陳淼就端著茶杯進了二處馬銘元的辦公室。
外面二處的人馬一個如臨大敵。
要知道,馬銘元在76號跟陳淼也是有過節的,馬銘元還被陳淼揍的住進醫院過,這事兒也沒過去多久。
這一大清早的,陳淼直接闖進馬銘元的辦公室,這豈能不讓馬銘元的手下們緊張,這萬一……
當然,沒有萬一了。
陳淼畢竟救過馬銘元,只要他不主動,馬銘元也不可能把他怎樣,何況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並非大家看到的那樣。
陳淼一進馬銘元的辦公室,就順手把門給帶上了,接下來他們的對話,那都屬於機密,豈能被外面的人知道。
馬銘元站起來,對陳淼呵呵一笑:“我就知道,老丁這個案子,你遲早得插手進來。”
“你怎麼知道?”
“內部調查,那是你督察處的職責,何況是這件案子涉及到老丁身邊的人,又是統,那不選你,選誰?”馬銘元拿了茶葉,泡了一杯熱茶說道。
“因為咱們過去兩家的恩怨?”
“有這麼一點兒原因,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林主任現在最信任的人是你。”馬銘元走過來,在陳淼面前放下茶杯,小聲說道。
“丁主任現在什麼情況?”陳淼好的問道。
“人沒事兒,就是受了點兒驚嚇,在家養著呢。”馬銘元道,“昨天晚上汪先生的私人晚宴你去了?”
“我那是託主任的福,需要一個跟班兒,我這模樣還算周正,就去了。”陳淼半開玩笑道。
“你就得意吧,汪先生的私人晚宴,那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去的,林主任能帶你去,那說明你已經進入他的核心圈子了。”馬銘元有些羨慕道。
“老馬,跟我說說老丁這案子唄,主任交代我的事情,我這沒搞清楚來龍去脈,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林主任沒跟你說?”
“主任只交代了一下任務,其他詳細情況讓我來找你。”陳淼道。
“這個熊劍東你認識吧?”
“認識,過去見過,他不是在忠救軍任職,後來被日本憲兵隊給抓了,現在還關在日本日本憲兵隊的牢裡呢。”陳淼點了點頭,忠救軍跟軍統是一個系統,熊劍東作為忠救軍別動總隊淞滬特遣支隊司令,他當然是知道的。
只不過熊劍東並不認識他而已。
“熊劍東被抓後,統方面他的老婆唐逸君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進行營救,但熊劍東關押在日本憲兵的監獄,想要將人救出來,那是何等困難,統動用多方關係,都沒能成功,最後只能暫時放棄,但唐逸君不這麼想,她找到而一個人,希望藉此機會能夠透過咱們76號的途徑營救自己丈夫。”馬銘元道。
“楚秘書?”
“沒錯,就是楚秘書,楚秘書跟丁主任過去有一層師生關係,而丁主任的喜好你也知道,楚秘書年輕貌美,又曾經是自己的學生,加上楚秘書在日本人那裡還有一些關係,丁主任自然就深陷其了。”馬銘元似有一絲惋惜的說道。
“照道理說,楚秘書的身份沒問題,她又是怎麼暴露的?”
“這個就要說唐逸君這個女人太不講信義了,她為了救自己的丈夫,什麼人都可以出賣,也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是唐逸君出賣了她?”陳淼明白了,若非有人出賣,楚晴萱的身份也不會輕易的暴露。
自己雖然現了楚晴萱的一些疑點,但若不是林世群主動說出來,他也不會講的,反正就算日後被林知道了,他也是有藉口的。
“事實上,唐逸君不但出賣了楚秘書,還替我們抓到了統上海特區的副區長張瑞景。”馬銘元道。
“啊,為何這事兒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張瑞景被捕後,就被林主任下令秘密送去南京關押,這件事只有少數參與的當事人知道,你又怎麼會知道呢?”馬銘元嘿嘿一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這個張瑞景審過沒有,他就沒交代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陳淼追問一句。
“倒是交代了一些情報,不過,統上海區剛剛被我們破壞沒多久,組織關係正在恢復重建,他所知也不是很多,但他本人倒是很識時務,已經是我們的一員了。”馬銘元不無得意的道。
勸說張瑞景歸降,這裡頭也有他馬銘元的一份功勞,身為二處處長,本來的職責之一就是對付統,若是上任以來沒有任何成績,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