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待在這裡,起碼這裡有吃有喝,還能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吳小姐,有人要見你。”陳輝將老範帶到吳馨面前,介紹一聲。
吳馨忙站起你,有些侷促的衝老範露出一絲微笑:“你,你好。”
“吳小姐,別緊張,我能坐下嗎?”老範微微一笑,他現在的形象跟往日還是有極大區別的。
不但穿的一身料子不錯的藏青色長袍,頭髮也打理了,打了髮蠟,粘了鬍子,右手無名指上上還戴著一顆翡翠的黃金戒指。
一副很有來頭的模樣。
“您,您請坐。”上面監聽裝置裡,陳淼聽的出來,吳馨的話音裡透著那麼一絲緊張。
陳淼給陳一凡一個眼神。
陳一凡點了點頭,馬上開門出去了。
不一會兒功夫,陳一凡帶著陳輝上來了,他要的就是老範跟吳馨單獨對話,陳輝在邊上,老範就發揮不出來了。
“吳小姐,你先看一下這個。”陳輝走後,老範才從隨身攜帶的皮包裡取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朝吳馨面前推了過去。
吳馨一看信封上的“小吳親啟”四個字,雙手顫抖的抓了過去,臉上全是激動,甚至淚珠止不住瞬間滾落下來。
“老鄭,是你嗎?”吳馨輕聲喚了一聲。
老範緩緩的點了點頭,雖然這封信是假的,不過能夠給這個女人帶去一絲安慰,假的也是好的。
“吳小姐,你先看信吧,等你把信看完了,我們再談。”老範表現的很有耐心,實際上,這也是陳淼跟他商定好的策略。
“謝謝。”吳馨道了一聲謝,便迫不及待的取出信封裡的信件,湊到燈光下讀了起來,一邊讀,一邊還不停的抹著眼淚兒,淚水甚至將那手中的信紙都弄溼了。
看完信後,吳馨將信摺疊起來,重新放入信封之中,低聲抽泣起來,很明顯是被信中的內容出動了心房。
老範其實一直都在觀察吳馨拿到信件之後的全部反應,這是判斷接下來吳馨所言真偽的關鍵因素。
“吳小姐。”不可能讓吳馨這麼無止境的哭下去,他還要問話呢,老範從口袋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方藍手帕遞了過去。
這也是陳淼精心準備的道具,鄭嘉元也習慣使用藍手帕,不是瞭解他的人,一般是不知道的。
而且他還習慣在手帕的一角繡上一個“元”字,這個字正是吳馨所繡,當然老範給的藍手帕上是沒有這個字的。
只是為了加深一下吳馨的思念的情緒而已。
見到藍手帕,那怕不是鄭嘉元之物,也會有那麼一時的恍惚和失神的,這就能看得出,她跟鄭嘉元的關係有多深了。
“謝謝古先生,老鄭在信中已經說了,他在重慶被甄別了,暫時無法回上海,讓我接到信之後,聽你的吩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吳馨很快就平復了自己的情緒,緩慢的說道。
“老鄭在上海,有不少問題沒講清楚,而我們也有一些事情沒弄明白,所以,需要向你核實一些情況。”老範說道。
“嗯,古先生,你問吧。”
“關於老鄭在擔任書記長的時候,是否以假投誠的方式秘密的向76號高層之中安插了一名內線?”老範直接了當的問道。
“有。”吳馨似乎並沒有懷疑老範的身份,很直接了當的回答道。
“那關於這個人的身份,你知道多少?”老範問道。
“這個……”
“怎麼,你有什麼不方便說嗎?”
“古先生,這些重慶方面不都知道嗎,為什麼還要問呢?”吳馨疑惑的問了一聲。
“重慶方面當然知道,但還需要你說出來,這是幫助老鄭完成甄別工作,難道你不想老鄭恢復自由嗎?”老範重重的反問道。
“嗯,好的,我說。”吳馨稍微的定了定神,“我也那個人真名是什麼,但我總聽老鄭喊他老方,有一次,我無意中聽老鄭提到他叫方文,他們的關係很好,但是老鄭從不讓我參與他們之間的事情,只是偶爾的讓我幫忙傳遞一下訊息。”
“這個方文具體做什麼的你知道嗎?”
“不知道,他看上去像是一個文化人,可能是大學教師之類的。”
“為什麼會這麼說?”
“他會擺弄那個叫密碼機的東西,那個東西,一般人是擺弄不了的。”吳馨道,“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個很有學問的人。”
“你見過這個方文嗎?”
“見過一兩次吧。”吳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