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能成。
而現在杜海鵬親口說了,杜婉心已經鬆口了,這事兒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了。
“看來,我以後叫稱呼一聲扈姨娘了。”洪四捉狹的一笑道。
扈三娘臉色瞬間白了一下,又紅了起來。
“三娘,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能滿足的,儘量滿足。”杜海鵬也是步步緊逼。
“鵬哥,我沒什麼要求。”扈三娘心慌之下,忙答應一聲。
“那就找人看個日子,把事兒辦了。”杜海鵬一錘定音。
喪彪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杜婉心的婚事,他或許還有理由插上一腳,可扈三娘跟杜海鵬的關係盡人皆知,他有什麼理由阻止?
以他們倆已經暗通款曲為理由,雖然扈三娘還沒嫁杜海鵬,可義信社上下都知道,這是未來的大嫂。
勾.引嫂子,這在幫規中是大罪,是要受“三刀六洞”的刑罰的。
杜海鵬這兩記組合拳,將喪彪的苦心謀算一下子給拆的七零八落,把義信社起家的碼頭和船運業務抓到手,儘管這不是現在義信社最賺錢的,但只要掌握了這個,起碼立於不敗之地了。
再就是突然杜婉心轉變態度,讓扈三娘進門兒,那他想要跟扈三娘幽會可就難了,一旦扈三娘進了門,那就得守規矩,就算能自由進出杜家,但晚上就必須回杜家了,不再像以前那般自由了。
而且,他也要避嫌,這就是等於斬斷了他跟扈三孃的聯絡。
要知道,他的許多謀劃,都有扈三孃的功勞在裡面,這才是最致命的,可以說是釜底抽薪也差不多了。
以前杜海鵬可沒有這麼厲害,這一切應該都是來自這個叫“洪四”的年輕人,應該是他出的主意。
一時間,喪彪在心裡把洪四的危險係數一下子提高了三個等級。
要是真讓這個洪四成了杜婉心的未婚夫婿,有讓他掌握了碼頭和船運大權,未來義信社還真有可能落到他的手裡。
“既然杜老大都決定了,那我們就只能支援了。”喪彪道,“不過,洪四賢侄,你對眼下義信社的困境可有解決之道?”
“彪叔說的可是我們給兒玉洋行包兌換的那批法幣假鈔?”洪四自信的一笑,問道。
“不錯,現在市面上已經知道如何識別這批假鈔,如果這批假鈔爛在我們手中,損失將多達數十萬。”喪彪道,“這可是我們義信社半年的收入。”
“如果諸位叔叔信得過我,這批法幣假鈔交給我去兌換,我保證半個月內完成任務,挽回萬事,如何?”洪四道。
“哦,你有把握?”
“當然,我可以立下軍令狀,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務,我可以把碼頭和船運大權交出來,而且,我跟婉心的婚事也不在談論。”洪四道。
“這可是你說的,沒人逼你。”柺子聞言大喜。
“是的,我說的。”洪四道,“反之,如果我完成了兌換任務,諸位叔叔就不再反對我跟婉心的婚事,還有我執掌碼頭和船員事務?”
“這是自然……”
“一碼歸一碼,你若是完成了兌換任務,我們就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至於其他的,我們再談。”
“呵呵,彪叔,既要馬兒毛得快,又要馬兒不吃草,您是一點兒好處都不給我,我又怎麼賣力氣呢?”洪四呵呵一笑。
“阿彪,洪四我選的女婿人選,我的那一份本來就要傳給他,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到底是何意?”杜海鵬怒了。
“杜老大,我覺此事還是慎重,畢竟事關義信社的利益,如果這小子他沒這個本事,又把咱們的錢騙走了,那我們又找誰去?”喪彪道。
“伯父,說來說去,幾位叔叔就是不相信我,那我就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洪四一攤手道。
“阿彪,你一再反對洪四接掌碼頭和船運業務,究竟為何?”
“老大,洪四隻是一個外人,您就這麼驟然把咱們義信社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去做,您就覺得放心嗎?”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不是還有麻子和鐵頭幫襯嗎?”杜海鵬道。
“對呀,阿彪,有我和鐵頭幫襯洪四少爺,你有什麼不放心的?”麻子怒道,“你是不放心洪四少爺,還是不放心我們兩個?”
“阿彪,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杜老大,我沒什麼可說的,希望您這個決定不是個錯誤。”喪彪道,除非他現在就跟杜海鵬決裂,否則,現在他只能接受這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