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裡,找一副擔架太容易了,吳天霖出去沒多久,就扛著一副擔架進來。
“來,大家都搭把手,把人抬出去,送醫院。”
“哎,好……”
沅秋已經燒的迷糊了,但嘴裡還在喊著“巫森”的名字,陳淼不禁哀嘆一聲,有些人相處了十幾年可能抵不上人家幾天甚至是幾個小時。
韓老四這輩子只怕是沒希望了。
……
另外一邊,陳明初其實就在拘留所,只不過他在審訊巫森,而陳淼和吳天霖去了女監,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陳明初知道陳淼是為了那個舞女沅秋去的,他也清楚,那個舞女就是想殉情,紀雲清的案子跟她沒啥關係。
這一點,巫森的口供中一再強調了,這巫森倒也是個情種,怎麼問,就是不交代身份和殺人動機,唯一條件就是,釋放沅秋。
但是陳明初知道,沅秋是巫森的軟肋,亦如當初的梁雪琴對於陳淼,扣住了沅秋就不怕巫森不就範。
但如果把沅秋放了,那巫森就未必開口了,所以,就算要放人,也不是現在。
這是一個博弈的過程。
“什麼,高燒昏迷,還有生命危險?”聽了譚文斌的稟告,陳明初嚇了一跳,沅秋若是死了,那巫森就更不會開口說話了。
巫森背後還有人,他是要把背後的人挖出來的,這比抓一個巫森要有意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