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就是我這小嫂子經營不善所致,所以,把‘長豐’米號交還給陸家才是正道。”陸長武附和道。
“對,謝紅秀把‘長豐’米號交出來……”
“‘長豐’米號是陸家的,謝紅秀一個外人沒資格掌管,把股份交出來……”
……
陸元青身後的一幫陸家人頓時鼓譟起來,叫囂著謝紅秀交出“長豐”米號的股份和控制權。
“謝紅秀人來,她把咱們召集過來,莫不是覺得自己躲起來,這事兒就過去了?”陸元青目光一掃,一抬手,制止了鼓譟聲,眼神睥睨道。
沒有人搭話。
尤其是老周和孫家興這邊,有的氣憤填膺,有的則臉色暗淡,一言不發,這個是時候,誰都知道,矛盾一旦衝突爆發,恐怕會殃及池魚。
“小凌,你叔呢?”
終於,陸元青目光掃到了躲在門口角落裡的低頭看著地面的小凌,大聲叱問道。
“我叔他……”小凌抬起頭來,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也躲起來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叔是你頂頭上司,他每天都會來總號上班,從來不遲到,說你不知道?”陸元青質問道。
“青總,我已經不是總招了。”小凌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句。
陸元青愣了。
所有人聽了小凌這話,也都愣住了,剛才陸元青親口說撤了小凌的總招的職位,也就說,此刻小凌不算是“長豐”的人了,不是“長豐”的人,你陸元青有什麼資格質問和命令人家。
“我叔去哪兒了,您應該問新的總招。”小凌手一指陸元青身邊的陸長武,嘿嘿一笑道。
陸長武瞬間漲紅了臉,不知該如何反應。
陸元青騰的一下子臉黑了下來,感覺這是尊嚴遭到了嚴重的冒犯,罵道:“別以為你叔叔手裡有‘長豐’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就算他有股份,我照樣可以把他從‘長豐’米號趕出去!”
這話一出口,不光是會議室內其他人都變了臉色,就連樓上總經理辦公室內眾人的表情也都有一凝。
這個陸元青也太口不擇言了,這陸家人就是這麼囂張跋扈的嗎?
“老凌既然不在,那這裡我做主了,從現在開始,由我接管總號,待大公子來了只有,再移交給大公子,這‘長豐’米號是大公子的父親的產業,陸家接管後,也理應交給大公子掌管,諸位可有異議?”既然都已經決定撕破臉皮了,那又何必在遮遮掩掩,陸元青索性就將目的說了出來。
“‘長豐’米號是陸老闆留給陸澤小公子的,並且遺命讓謝夫人代為掌管,就算大公子也無有權力剝奪吧。”孫家興怒聲道。
“我說了,謝紅秀雖然給我長豐兄弟生了陸澤,但按照陸家的規矩,大公子才是長子,長兄為父,兄長代年幼的弟弟掌管產業,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陸元青氣勢洶洶的說道。
“可是陸老闆有遺言……”
“那是我長豐兄弟在病中受謝紅秀這個女人蠱惑所致!”陸元青惡毒的道,“說起來,我兄弟雖然生病,可一直很穩定,怎麼突然就病入膏肓,繼而亡故了呢,還不是被這個女人給害的!”
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謝紅秀聽到這句話,氣的嬌.軀渾身發抖,分明是陸家人,尤其是那個過激過來的長子給氣的,陸長豐在病情加重,最終不治身亡的。
現在這些人居然如此惡毒,倒打一耙,把陸長豐的死推到她一個無辜的女人身上。
這不只是要殺人,還要誅心。
“三哥……”小七突然從門外進來,在陳淼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哦,訊息確實嗎?”
“嗯。”小七鄭重的點了點。
“謝夫人,陸長豐過繼的長子是叫陸銘嗎?”陳淼發問道,他已然改變了對謝紅秀的稱呼。
“沒錯,陳處為何這麼問?”
“沒什麼,我只是確認一下,別搞錯了人。”陳淼呵呵一笑,“看來,他們就要上來搶奪‘長豐’米號的印信、廠房的地契和房契以及賬目了,只有掌握了這些,才能算是控制了‘長豐’米號。”
“是的,這些東西一直都存放在總號的總經理辦公室內的保險櫃內,只有我和老凌知道密碼,只有拿到這些,他們才可以去過戶和變更所有權。”謝紅秀點了點頭。
“看來,我們想平安交接的想法落空了,人家也想著利用這個機會,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