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我本來就是識之律者嘛......小識就小識嘛......”
“好啦小識，進入正題。”
東方穸手中的赤色羽毛散發出微光。
符華的身影漸漸凝聚在眾人面前。
神色複雜地看著識之律者。
識之律者則完全不同，帶著一股子好奇圍繞著符華打量。
“嘖嘖...明明都擁有相同的記憶，為什麼結果卻差那麼多呢？”
“我也沒覺得天命哪強了啊？”
“最多也就少了我的權能嘛，就算不用權能，‘我’也能摁著整個天命打才對！”
識之律者回憶著以往的實力。
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
“‘我’怎麼就會被奧托那個傢伙玩弄股掌之中呢？”
“我不是你......”符華搖了搖頭。
“你當然不是我。”
“我，識之律者，絕對不會像你這個老古董一樣，完全不懂得變通。”識之律者雙手抱胸，臉上充斥著不屑。
“如果當初是我的話......”
“呃...好吧，如果當初是我的話，可能就直接將琪亞娜解決掉了。”
識之律者撓了撓頭。
“小識，你怎麼說著說著還把自己拐進去了？”東方穸呵呵一笑。
“反正情況就是那樣唄，如果我早點兒知道的話，我絕對會把奧托的那顆魂鋼腦袋摘下來當成玩具給琪亞娜當球踢！”
她，識之律者，絕對做得到。
做不到什麼的......
開什麼玩笑？她可是掌控意識的律者。
打個天命還不跟玩兒一樣。
“事情並非你想得那麼簡單，識之律者。”
“哈？”
“你在說什麼胡話？”
“人為崩落，羽渡塵，太虛劍意，武術。這些東西你總記得吧？”
“我就算不用權能，使用這具軀體都足矣將整個天命吊起來錘！”識之律者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絕對的自信。
“老古董，明明你的力量在天命之上，根本用不著聽奧托那傢伙的話。”
“那確實是我做錯的事情，我並沒有否認。”符華很直接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呃......”識之律者被這句話直接幹卡殼了。
“好啦，你們的爭論放在以後再說。”東方穸暫停了兩人的對話。
“現在，你們應該先決定好，這具軀體究竟由誰來使用。”
“放棄這具軀體的那一方，我會和梅比烏斯一起為她重新創造一副嶄新的軀體。”
“......”符華右手抵著下巴，靜靜地思索。
反倒是識之律者，在東方穸說完這句話後就作出了回應。
“隊長，我放棄。”
“不過嘛，再造一具軀體什麼的就不必了。”
“我可以用崩壞能凝聚出一副來。”
“確定麼？小識，我並不會出手干預你們之間的決定。”東方穸盯著識之律者。
誠然，符華是這具軀體的主人沒錯。
但小識同樣也是自這具軀體誕生的意識，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具軀體的主人也同樣是小識。
如果說直接讓小識放棄這具軀體，那對她來說...不是太不公平了麼？
所以他將選擇權交給她們自己，放棄的那一方他會做出補償。
“嗯。”識之律者很認真地回應。
這是她在之前就做好的決定。
‘那個未來...也包括我在內嗎隊長......’
“？”符華對於識之律者的決定有些疑惑。
她剛剛都在考慮退出，將這具身體留給識之律者。
畢竟穸說了會再造一具軀體。
而且看目前的情況，識之律者也被穸給收服變成自己人了。
“看什麼看老古董？”
“怎麼？我不爭你還不滿意？”識之律者撇了撇嘴。
“我本打算將這具軀體讓於你，某種意義上也是我自己放棄了身體。”
“哼...我才不要你的施捨，而且我做出這個決定也不是因為你。”
“就算沒了這具軀體，我也依舊是識之律者。”
“除了隊長和凱文，我，識之律者，世間再無敵手！”識之律者雙手叉腰，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