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兵聽說戰顱和武卒齊活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唰的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
辦公室內響起一震劇烈的摩擦聲，椅子退出去老遠。
“什麼？
戰顱和武卒搞完啦，怎麼這麼快，你怎麼幹活的，這才過去幾個月？
你確定，別在我這鬧笑話。”
雲野：“領導，我怎麼會在這種問題上開玩笑。
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
咱們找個時間測試一下武卒你就知道了。
我給您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文兵咂舌之餘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我馬上安排，我倒要看看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
……
還是上次的首都軍事基地。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陣容，但心態完全不一樣。
顧左義和下屬們多了份從容和幸災樂禍。
“顧教授，首長和雲教授這次來是幹啥？”
顧左義心情愉悅，腦子裡已經忍不住開始幻想雲野向他低聲下氣的畫面。
想起上次被雲野坑了一把的經歷，他不由得更加期待待會的見面。
“還能幹啥，估計專案幹不下去，來尋求幫助或者交還專案唄。
總不可能半年時間就升級完了吧，哈哈哈。”
武卒升級成功？
顧左義被自己逗笑了。
其他人和他想法一致。
“也是，一年不到怎麼可能把武卒升級到那種程度。”
“還得讓我們來。”
“雲教授可算是吃到苦頭了，沒那麼容易的。”
“他們那種學院派不跌個跟頭哪能體會到我們的難處。”
“到底還是自己同志，起碼的臉面還是要照顧到的。”
“驕傲如雲教授，待會兒會怎麼開口呢？”
……
此時，前往軍事基地的車上，文兵反覆和雲野確認武卒是否已經完成了升級。
這件事聽來實在難以置信，他總覺得不真實。
雲野被問得煩了。
“領導，一會兒您親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哈哈，也是。”文兵隨即閉口不談，只是餘光瞥了眼車隊後方的大卡車，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按理來說武卒體積質量擺在那裡，應該用不著這麼大的卡車。
文兵狐疑地看了眼雲野，心想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到了軍事基地，雙方人馬見面開了個短會。
顧左義眉飛色舞地和雲野打招呼。
“雲教授，我們又見面了，這次有何指教？”
“武卒升級完成了，找你們對接測試一下。
我那裡畢竟在學校，有些施展不開。”
雲野幾句話直接打斷了顧左義的施法。
顧左義表情僵在臉上，腦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差點被幹宕機。
本以為雲野是來服軟的，結果人家是來交差的。
軍方眾人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顧左義驚呆了，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
“嘛玩意兒，升級完啦！
你確定達到了你要求的水準？”
說實話，雲野真的很想掏出手機把顧左義的表情記錄下來。
真的精彩！
“廢話，不然我今天過來幹嘛？”
“怎麼可能？”顧左義的臉被唬得改了顏色，眼下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人很難相信超出認知以外的事情。
武卒原本是他的專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升級武卒的難度。
5年時間已經算是保守了.
能源、材料技術突破哪個不需要時間？
可雲野用了多久呢？
年後4月份過來的，現在離國慶都還差兩天。
滿打滿算只用了5個月，半年不到！
5個月走完了他5年都不一定走完的路。
這讓他怎麼相信？
這還是人嗎，確定不是高緯度文明在雲野腦子裡裝了個超級計算機？
一旁的文兵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他最反感知識分子愛打嘴炮的毛病。
“別扯淡了，趕緊測試！”
……
試驗場上，卡車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