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
下一秒,火狐一個箭步衝上去將錢義考死死按在地上。
錢義考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愣了一下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發出殺豬般的痛呼。
“誒喲,疼死小爺了!!!
你他媽活膩歪了,知道小爺是誰嗎?
撒手,給老子撒開!”
看清地上撲騰得跟蛆一樣的傢伙,雲野樂了。
這不錢總孫子嘛。
小夥反差感挺強啊,平時斯斯文文一孩子,沒想到在外面還挺狂野。
雖然錢義考年紀還比雲野大兩歲,但輩分擺在那裡。
在雲野面前,錢義考就是一不懂事的小孩。
今年過年他還跟他爹去雲野那拜過年。
“賢孫,你爺爺沒教你出門在外要講禮貌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錢義考愣住了。
嘶,好耳熟的聲音,誰啊?
小夥兒緩緩抬起頭,看清沙發上坐著那人的長相,他整個人呆住了,趴在地上忘記起來。
“云云……雲爺!”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雲野?
呃……白晚晴喜歡的人是雲野!
自己竟然冒犯雲野,還拍著雲野的肩膀嘲諷他見不得光。
錢義考頭皮發麻,他何德何能跟雲野爭風吃醋搶女人?
雲野是什麼人?
那是跟他爺爺稱兄道弟的存在。
雲野是兄,他爺爺是弟。
連他爺爺都要以禮相待巴結的大人物,他在雲野面前算個屁!
想到這裡,錢義考緊張得舌頭都打結了,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利索。
“雲爺,不知道您大駕光臨,孫子我唐突冒犯了您,我真該死!”
“起來吧。”
“我不,地暖舒服。”錢義考賴在地上死活不起來。
那個目空一切的公子哥瞬間變成了耍寶無賴。
年家幾人大跌眼鏡,憋笑憋得厲害。
雲野啼笑皆非,面對這麼一活寶,想生氣都沒辦法。
“本來我以為你們錢家家風挺嚴,沒想到啊沒想到。
你小子挺橫啊,得虧今天遇到的是我。
這要是換成別人,還不得被你吃了。”
“雲爺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改正。”
“滾吧,替我向你爺爺問好。”
“哎好嘞,勞您關心。”錢義考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低頭哈腰退了出去。
走出房間拍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娘嘞,真嚇人。”
錢義考夾著尾巴回來的樣子,極大地滿足了白晚晴的惡趣味。
一看就知道被現實教訓了一頓
“見到啦,感覺怎麼樣?”
錢義考哪敢說半個不字,對白晚晴一點想法沒有了,只想離她遠一點。
“你怎麼不說喜歡的是雲爺啊,嚇死我了。
那個啥……我還有點事,再見!”
anni嘖嘖稱奇湊了過來。
“我好佩服你哎,晚晴,幾句話就把錢少打發了。
你跟他說了什麼呀?”
“我跟他說不喜歡長得孃的男生。”
“他不生氣嗎?”
“生什麼氣,他確實長得娘啊,而且香水噴的是尼羅河花園。”
“哈,愛馬仕的尼羅河莊園!
看不出來呀,這豪門闊少還有顆少女心。”
“誰說不是呢。”
……
書房,雲野小心翼翼將銀幣放回盒內。
“年先生,東西我很喜歡,開個價吧。”
“不用不用,不過是一點收藏品而已,還沒到談錢的地步。
既然雲董喜歡,我直接送您得了。”年家人不笨,知道這是結交雲野的大好時機。
兩枚奉天省道癸卯一兩銀幣買雲野一份人情,這筆買賣划算得很。
以雲野的身份地位,隨便拉年家一把獲得的回報絕對遠超兩枚奉天省道癸卯一兩銀幣。
雲野搖了搖頭,把裝著銀幣的盒子又推了回去。
“你們肯割愛已經算給我面子,錢還是要給的,一碼歸一碼。
奉天一兩銀幣存世極少,應該算得上華國幣王。
上一次在市面上流通還是在二十多年前的蘇佩里歐郵幣公司拍賣會上。
現在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