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見大公主如此,心中微微一動,大公主這孩子,赤誠一片,心中微微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哦,沁株,如若是你替你母后求情,那大可不必了,這事兒,自有父皇和你皇奶奶做主的”。皇上在大和皇公主後兩人身上看了看後道。
“父皇,事情還未下定論,怎麼就可以定下母后莫須有的罪名的,今日兒臣要說的是,是事關三皇弟身上傷痕的事兒”。大皇女心中有些怨怪父皇偏心風貴嬪,雖然心中不滿,但是臉上並未露出來,大皇女談吐清晰的反駁天元帝的話道。
“哦,沁株,你且說來讓皇奶奶聽聽,三皇孫兒身上的傷痕是如何來的”。
“回,皇奶奶的話,昨日孫女帶著三皇弟和二皇弟兩人前去御花園玩兒,二皇弟和三皇弟兩人瞧見錦罐之中養著的雪裡紅,二皇弟和三皇弟兩人見雪裡紅好看,便用手去逗弄了雪裡紅,當時孫女在一旁瞧著二皇弟和三皇弟兩人把手臂上的袖子撩上來,昨日為什麼三皇弟兩隻手臂上沒有傷痕,怎麼就隔了一夜的時間,三皇弟身上滿身的青青紫紫,這倒是讓孫女心中不解的,如若是皇奶奶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二皇弟的”。大皇女口齒清晰,一一的把事情的原委道來。
“哦,竟然是有此事的,二皇孫兒,可是有此事的”。太后娘娘聞言大皇女的話之後,轉首朝二皇子問道。
二皇子被太后娘娘一問,人一愣,瞧了一眼劉昭儀。
“你瞧著母妃做什麼,母妃往日如何教導你的,一是一,二是二,做人堂堂正正的,莫要畏畏縮縮讓人世人不齒”。劉昭儀像是話又暗指張貴嬪等人做事見不得光一般。
“回皇奶奶的話,昨日孫兒和三皇弟一起逗弄雪裡紅,卻是見三皇弟兩隻手臂上並未有青痕的,然而,三皇弟身子頗為有些矮,錦罐有些高,三皇弟踮起腳來是,孫兒還瞧見三皇弟半個小肚子,小肚子上也並未有這些青紫的痕跡,今個兒瞧見三皇弟身上這般的青青紫紫的,倒是讓孫兒奇怪的緊的”。二皇子口齒伶俐道。
“三皇孫兒,來,來皇奶奶這兒來,來告訴皇奶奶,是何人打你的”。
“嗚嗚,孫兒不知道,那人好壞,打的孫兒好痛的”。三皇子把頭埋在張貴嬪懷中,不肯起身嗚咽道。
含雪瞧著這樣一幕,心有所感,在這後宮生活之人,不管年紀多大,都是不可小覷。
“皇奶奶,既然三皇弟不肯說,坤寧宮也不大的,讓人上上下下的查查坤寧宮的宮女和奴才,不就知曉了”。大皇女建議的道。
“福生,給朕好生的查查坤寧宮”。
“是,奴才遵旨”。
不一小會兒的功夫後,福生便進入坤寧宮大殿,朝宮內最大的三位boss一躬身的道“皇上,坤寧宮北邊一處廂房中,上吊自盡了一位宮女,那宮女留下了一封血書”。
天元帝接過福生遞過來的血書一看,隨即臉色陰沉一片,天元帝一拍漆紅蓮紋的小几桌面,立即轉首衝皇后娘娘喝道“皇后,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天元帝話剛落下,手上的血書一甩,掉落在皇后跟前。
皇后拾起來一看,臉色微微有些發白,朝天元帝一福身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絕對沒有做過這些事兒的”。
“皇后娘娘倒是說笑,現在有人證物證,哪裡會冤枉皇后娘娘,倒是皇后娘娘心狠手辣,連皇子也敢毒打的”。張貴嬪冷笑一聲的喊道。
“就是,皇上,不如讓三皇子交還給張姐姐撫養,張姐姐身為三皇子生母,其中的母子情分,是別人給不了的”。一旁的曾貴嬪趁機說道。
“父皇,兒臣想回到母妃身旁,還請父皇恩准”。三皇子說完後,帶著絲絲怯意的瞧了一眼皇后娘娘道。
“皇上,此時不是議論三皇子的去留,風妹妹還等著皇上做主呢?”。常妃先前瞧不管張貴嬪囂張跋扈,此刻,張貴嬪想要從皇后娘娘身邊奪走三皇子的撫養的權利,常妃自然心有不甘,先打住這事兒再說。
“常妃姐姐說的是,風貴嬪娘娘還等著皇上做主呢?不過,依嬪妾來看,這血書之中還是有著頗多的漏洞,據說,昨日三皇子被張貴嬪娘娘接到慶福宮休息了一晚,這般說來,三皇子身上的痕跡就是今天早上有的了,今個可是皇后娘娘千秋盛宴,皇后娘娘不會自討晦氣的給自個找麻煩的吧。
其二,只要一查今日有什麼人接觸過三皇子..........”。
“夠了,容美人,今個兒可不是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