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半晌才放鬆了身體：“半個小時後叫醒我。”
司機好似對這時間不太滿意，卻不敢反駁，只恭敬地答了聲好。
溫璨把窗戶升起來，正想閉上眼開始睡覺的時候，手機突然震了一下。
他開啟一看，是秦染秋髮來的訊息，而且正好是在問他最近的睡眠狀態，以及要不要給他開藥。
【不用，我現在睡得挺好的。】
發完這條訊息，他就丟開手機，閉上了眼。
司機於是把車開得更加平緩了。
而在訊息傳達的另一頭，秦染秋看著那條回覆皺起了眉，片刻又鬆懈下去。
“只要睡得好就行。”
她自言自語著，點開了她弟弟給他發的訊息。
【你不是說他只是在演戲嗎？演戲能演到這個地步？都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了。】
【該不會只有你覺得他在演戲，可他其實是在來真的吧？】
【姐，你可別把自己給騙了。】
三條看完，秦染秋臉上已經一絲笑意都沒有了。
她最後點開了那條附帶的網頁連結，看見了黃金城論壇上，清一色的照片。
陽光、玻璃、樹蔭。
輪椅上的男人，和蹲在輪椅前，輕輕觸控他睫毛的少女。
“……”
秦染秋無聲地咬緊牙關，將手機翻過來，重而無聲地按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