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向溫璨挑了下眉,像是在徵詢他的同意。
溫璨卻笑了:“秦少爺真的應該去看看腦子了,不是找什麼特效藥,而是去正規並且高明的精神病醫院,先住上兩年再說……否則我怕這麼下去,沒準兒哪天就要靠探監才能看到你了。”
他操縱輪椅,和秦悟擦肩而過,往外駛去:“畢竟像你這種毫不掩飾對別人窺探欲和熱愛自說自話的自戀型人格,往往都是滋生極端罪犯心理的溫床。”
秦悟側頭睨著他的背影:“看來溫少爺對心理學還頗有研究?”
“前女友喜歡,我就跟著看了些。”
“就是不知道以後對阿箏能不能也這麼用心呢?”
“阿箏是誰?”
“溫少爺這是不想跟秦氏合作了?”
“要不要跟秦氏合作那是我父親的事,你和我一個殘廢說什麼?”
……
輪椅幾乎靜音地離開了會客室。
秦悟緩緩轉回頭來,臉上的所有表情就像被粘上膠水的面具,一層接一層地被撕去了。
所有熟悉這一場面的南港人,再次陷入了不敢大口喘氣的屏氣凝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