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手藝,整個佛山都聞名啊!”武大郎恭維道。
“就你這身板……莫要唬本侯爺!”張勝狐疑道。
“不敢,不敢!”在日本足以稱得上健壯的武大郎連忙擺手道:“侯爺,別看小的長得矮,可無論是造槍、還是造炮,都是一把好手啊。”
“哦?”張勝看了一眼武大郎手上的老繭,倒是信了幾分。
“去給本侯爺表演一下。”
“好咧!”武大郎迅速走到鐵爐前,拿起各式工具竟然耍的有模有樣的,一看就知道是老工匠了。
“好!安家費二十兩,到廣西后的工錢你應該清楚吧。”
“清楚,清楚!”武大郎連忙道:“每月例錢一兩,米五斗,幹得好,還有額外的賞賜!”
“知道就好。”張勝淡淡道:“本侯爺剛到佛山,伱們這些刁民們還以為我殿前軍是騙你們的,怎麼樣?現在知道奔個好前程了吧?”
“侯爺勿怪,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了國主和侯爺的好意,小的們該死,該死。”武大郎作勢扇了自己幾個巴掌。
“好了,好了,去領二十兩安家費和五石米,到了廣西后好好幹,要是幹得好說不定還能封爵呢。”張勝揮了揮手。
“多謝侯爺,多謝侯爺,多謝侯爺!”武大郎激動無比,連忙磕頭。
“你要謝國主,本侯爺也是國主派來佛山的,要不是有國主到了兩廣,有你們這些刁民的好日子過嗎?”
張勝吃了一串烤肉,吊著木籤道。
“對對對!國主就是我們佛山老百姓的再生父母!”武大郎連忙道。
“好了,去啊。”張勝揮了揮手。
他帶兵剛到佛山的時候,佛山的老百姓竟然如臨大敵。
搞得他張勝在佛山蒐羅工匠的任務頗有不順,一肚子肝火沒地方發。
好在執行行兵五要的駕前軍紀律嚴明,綠營兵在廣州一帶也在駕前的壓制們,面目煥然一新。
隨著時間的推移,廣州附近自然就出現了軍民魚水情的現象。
在駕前軍的錢糧面前,佛山的工匠們自然趨之若鶩,為了銀子和糧食豁出去了。
隨著張勝的揮手,武大郎裡面屁顛屁顛走上了流程。
“姓名、籍貫、家世。”一名吏員開口。
“回老爺,小的張二條,家住佛山城中,家裡有一個婆娘,三個娃娃。”
“你的家眷要去廣西嗎?去了廣西可以分地。”吏員繼續道。
lt;div css=tadvgt; “分地!”張二條嚥了一把口水。
“回老爺,小的的婆娘身體不好,需要吃藥,娃娃又太小,還是不去廣西了。”
“原來如此。”吏員略微有些動容。
佛山的工匠雖然造出了無數火器,但他們的生活也只能勉強活著。
張二條家裡已經算可以了,至少在縣城中能有個住處。
“安家費二十兩,自己掂量掂量。”
另外一名吏員提出了幾個元寶。
張二條連忙拿起。
“足!這二十兩是足的!”
張二條摸著屬於自己的二十兩銀子大喜過望,激動無比。
“那是當然,我們國主無論對誰,錢糧都是說多少就給多少!絕不克扣。”
吏員抱起了拳頭,頗有敬意道。
“老爺你是好人,國主更是好人啊!”
張二條抱著二十兩銀子,眼眶直紅,跪了下來。
在咱大清連當兵的錢糧都要被剋扣,更別提他們這些工匠了。
綠營兵的軍餉雖然看起來還可以,就連守兵一個月都有一兩銀子。
可實際上不過是一人之身,僅德存活,若有妻子父母,則艱難甚矣。
還不止如此,除了剋扣外,咱大明有欠餉,咱大清也有!
要不是一大批綠營反正給咱大清敲響了警鐘,綠營就不是一人之身,僅德存活,而是向咱大明看起了。
連當兵的都是如此,張二條這些工匠就更別提了。
如今第一次領到足額的二十兩鉅款,張二條直接感動地給跪了。
“好了,去後面領取糧食吧,以後跟著國主,有的是好日子過。”吏員開口道。
“多謝老爺,多謝國主!”張二條嗑了幾個響頭。
按照指示繼續去領取自己的糧食了。
“米糧五石,送往縣城!”又是一名吏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