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反而折了不少精銳的督戰兵馬。
高廉雷瓊四府的綠營兵如此,可新會等地綠營就不同的。
新會之戰已經說明了很多,這些地方的綠營糧餉比較充足,對尚可喜和耿繼茂的忠誠度比較高,是一塊塊難啃的骨頭。
“這我自然清楚。”孫可望冷笑道。
lt;div css=tadvgt; “新會等地的綠營,昔日李定國在時,糧餉充足,賞賜眾多。”
“可這兩年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自從李定國走後,他們變成了沒娘疼的孩子,要不是我孫可望來了,尚可喜的賞銀輪得到他們的頭上嗎。”
“這飲水得思源啊!做人不能忘本!要不是有我孫可望在,他們這些綠營已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了!”
這三藩之變中,平南藩為什麼那麼的拉?其原因就在於此。
吳三桂和耿精忠都防著咱大清呢,不要說雲南和福建的綠營了,其他省份的綠營都暗中拉攏。
結果吳三桂一反,整個西南群起響應,貴州、湖南、四川,幾乎不戰而下,革命的形式一片大好。
而耿精忠耿王爺的三路北伐,江西、浙江等大片地盤落入手中,大批綠營反正,江南震動,打下了比福建還要大的地盤。
要不是鄭經這個豬隊友在後面不斷地捅耿王爺刀子,搶了半個福建,亂了耿王爺的陣腳,大事也不至於那麼的稀裡糊塗。
和吳三桂、耿精忠相比,尚可喜喜歡當大清忠臣,結果除了老本外,不要說外省的綠營兵了,就算是廣東的綠營兵他都沒當回事!
根本就沒防著咱大清!
所以他的這種做法就導致了三藩之變中,尚家稀里嘩啦的就丟了大半個廣東,龜縮到了廣州附近。
而現在,他的這種作風也便宜了孫可望。
李定國一走,廣東綠營的待遇蹭蹭蹭地往下掉。
雖然有耿家在廣東,可要永鎮廣東,綠營們說了也不算啊!
耿家的精力全集中在了朝廷之上。
所以綠營們根本沒就人管。
就連新會、肇慶等地的綠營都被尚可喜給卸磨殺驢,沒當回事了!
而現在孫可望一來,新會等地的綠營們都成了香餑餑,孫國主給綠營兵發多少賞銀,尚可喜沒能力在全廣東和孫國主競價。
但新會等地的綠營,他和耿繼茂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發足了賞銀的。
這做人呢得有良心,新會等地的綠營是因為什麼才能吃香的喝辣的?
還不是孫國主來了,綠營的春天就到了!
以前李定國來過,綠營們不知道人家的好。
等人家走了,才知道追悔莫及。
餓了兩年肚子後,綠營們又怎麼會不明白,現在的好日子是孫可望給的!
當然了指望著綠營的良心和覺悟還是不夠的。
他們要是良心和覺悟很高,早他孃的當義軍去了。
所以必須要在價碼上徹底壓制尚可喜和耿繼茂,才能一錘定音,徹底控制整個廣東,把尚可喜和耿繼茂的勢力,壓制到廣州城中!
“新會等地的綠營們,心中都有一杆秤,若不是我孫可望來到廣東,尚可喜和耿繼茂怎麼可能給他們發賞銀?”
孫可望微笑道:“當然了,指望著綠營們的良心和覺悟還是遠遠不夠的,我孫可望要給他們尚可喜給不了的東西,如此一來,他們自然會知道如何選擇!”
“給尚可喜給不了的東西,國主是打算繼續增添綠營賞銀嗎?”
馬兆羲皺眉道:“可我們手中的錢糧雖多,但要是繼續給綠營賞賜是不是太不值得了,這些綠營又不能打,有這些錢糧還不如多編練幾萬新軍呢。”
“更何況,若是賞賜綠營過重,只怕駕前將士們也會不滿。”
“嘿嘿!”孫可望冷笑一聲。
“何須我孫可望再出血,這廣東有的是金山銀山,只是你們還未發現而已。”
“有的是金山銀山,國主,在哪裡?”萬年策詢問道。
孫可望指了指地圖。
“廣州附近的十幾萬頃良田,和平南、靖南二藩的所有產業。”
“什麼!”馬兆羲、萬年策、張虎、吳逢聖等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尚可喜和耿繼茂在廣東快十年了,他們兩藩在西***跑馬圈地,置辦產業。”
“廣州附近遍佈他們兩藩的耕地和產業,你們說要是我孫可望帶著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