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純真的小白oo9、玉色呈橫君默賞
白少流用手擦了擦額頭,冷汗都已經出來了。他又摸了摸狂跳的心口,很驚訝的看著床上的清塵。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人在那樣一種可怕的心境中竟然還能穩穩的坐著,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
他不再試探,躺下去繼續睡覺,這次卻失眠了怎麼樣也睡不著,剛才的感覺對他的精神衝擊太大了。他翻來覆去半天,清塵還是一點動靜沒有,他的好奇心又浮上心頭,忍不住注意觀察她想再窺探一次。這次情況又變了,白少流感應到的是一片昏沉,就像無邊無際的疲倦襲來,要把腦海中僅存的一絲清醒都吞沒。白少流從未經歷過任何修煉,這種昏沉感是他抵禦不了的,這下倒好不用再失眠了,他幾乎立刻打了個哈欠就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的時間可不短,直到第二天中午白少流才醒過來,反正這是個星期天不用上班。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清塵還是坐在那裡,連一片衣角都沒動過。白少流起床,將地鋪收好,又給自己煮了一碗泡麵,洗了昨天的髒衣服晾在窗臺上。他做這些事的時候清塵一點反應都沒有,真的就像不存在一樣。
忙完了這些事白少流不想出去,抱著胳膊站在床前皺眉看著清塵,他實在想不通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人心也不是可以隨意偷窺的,至少對於清塵這種人來說,她在特定情況下的情緒波動對窺測者影響很大。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白少流看來看去忍不住還想試一次,這一次仍然讓他驚嚇不已,甚至連手腳都涼。
他窺測到清塵的何種情緒?沒有,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感應!白少流為什麼會害怕?因為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要對方還是個活人!她死了嗎?這下怎麼辦!屋裡出了個死人讓人知道了怎麼對巡捕交待?實在不行就告訴巡捕自己是被清塵劫持的,結果清塵自己傷勢作死在這裡?
白少流的腦筋飛的轉動,同時也莫名的感到惋惜和傷心,如果你救了一個人,她還是死了這種感覺是很奇特的。過了半天白少流才清醒過來——先看看她到底死沒死?他伸出顫的手指隔著面紗試了試她的鼻息,果然沒有呼吸!現在他也顧不得能不能碰她了,趕緊抓在清塵的左手腕上去試脈搏。
一試之下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還有體溫,而且面板光滑而柔軟。白少流試出了她的脈搏,緩慢而綿長,雖然和正常人不一樣,但至少她的心臟還在跳動。他握著她的手一時之間忘了拿開,突然現對方的脈搏變了,緩慢而綿長的搏動變得迅起來,就是平常人們心中嘭嘭亂跳的感覺。原來清塵是知道的,她知道他抓住她的手,突然變得有如心頭撞鹿一樣的慌,雖然身體還是一動未動。
白少流也有一點莫名的慌張,就像做錯了什麼事被人抓住,不知道為什麼臉紅了,他鬆開手退後道:“我不是故意碰你的,我是想看你究竟有沒有事?沒事就好,我先出去了!”
出去?只有一間屋出哪去?白少流離開家去外面閒逛,他已經猜到清塵是在用一種奇異的方式調養自己的傷勢,那還是儘量不要打擾她好。白少流不瞭解這世上的道法修行,就更不瞭解定坐中的心魔、昏沉與空靈等境界,所以窺測清塵的情緒時才會覺得那麼意外。
清塵仍然坐在那裡,雖然一動不動,但她卻清醒,白少流在她身邊做的一切她幾乎全部知道。她也很奇怪自己碰見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刺殺目標失敗,被一個突然出現的武道高手纏住,她雖然未必不是對手,但短時間內卻擺脫不了。相鬥的時候她與對手突然現彼此都成了巡捕司攻擊的目標,於是各自收手突圍而出,一不小心自己還受了傷。這還不算,逃到山中莫名又冒出一個神秘的高手來,這高手不知道煉的什麼功夫,神奇的甚至乎自己的想像。他明明可以抓住她,可最後又把她打傷打飛了。最倒黴的是自己毫無抵抗的飛落山林卻撞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把他撞暈了壓在身下,偏偏自己還動彈不得。
她從來沒有與任何一個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兩人幾乎是緊緊的貼在一起。更要命的是那人在昏倒之前一手正抓在她的左乳上,握了個滿把!後來這個男人醒了,抽手的時候隔著衣服還趁機在自己的**上捏了一下,清塵只覺得羞憤難當!
她身受重傷,幾乎毫無反抗能力,如果那男人想把她交給巡捕司,她只能自斷經脈先行了斷。如果他對她非禮,她只有拼盡最後的餘力同歸於盡。她甚至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打算,但是所擔心的事情卻沒有生。這個奇怪的男人並沒有拿她去交換三千萬賞金,也不是一個真正的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