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你也會負責你的安全,你如果想繼續修行可以留在崑崙修行界,但我們的承諾永遠有效。只要你公開說一句話,你親眼看見風君子持劍上山。”
王波襤嘆息一聲:“我終於明白了。”
靈頓侯爵:“明白就好,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
王波襤嘲笑道:“你究竟揀了多少年的破爛?居然能攢下這麼多錢,可惜呀,我沒有看見那一眼,真是太遺憾了!……不過侯爵先生您別遺憾,我想我找到兇手了。”
靈頓侯爵臉色一變:“找到兇手?”
王波襤:“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什麼人非要逼我嫁禍無辜?那一定就是真正的兇手了,你去和崑崙修行人解釋吧。我相信把你地話轉告天下,沒人會認為是風前輩殺了海恩特。”
靈頓侯爵終於露出怒色:“我很有耐心地勸告你,你竟然不瞭解我地一番好意,今天你還想走嗎?”手中短劍手柄上的晶石出光芒,劍身上也散射出刺目的白色輝光,看來他想動手了。談不成條件就殺了他。這是魯茲主教的要求。
靈頓侯爵想動手,說實話王波襤也不怕他。王波襤是海天谷掌門於蒼梧座下最得意的弟子,在師兄弟中修為是數一數二地,否則於蒼梧也不會單單把他派到烏由來。對付靈頓侯爵這位臨時就職的神殿騎士,就算不能完勝他也有把握不會落敗,他微微一笑正準備說話突然臉色一緊,毫無徵兆的搶先出手了。
他突然從懷裡抽出一樣東西,只有幾寸長。幾根粗鋼絲扭在一起前面還有鋼絲爪,揀過破爛的人都知道那是翻垃圾堆的耙子。耙子從他手裡射了出去,飛在空中粗鋼絲被奇異的力量扭開飛散,化作一根根筆直的飛針直射靈頓侯爵。與此同時他的身形往後急退,一甩手袖中又飛出一物,仍然是個小耙子一樣地東西。
這個小耙子和剛才那個可不一樣,烏黑色,大約有六寸長閃著油光不知是何材質,手柄有核桃粗細,尖端分岔為三股就像三根彎曲的手指。這才是他真正的防身法器“三旋鉤”。三旋鉤飛到手中,從中射出三道黑色的煙雲狀疾風,左右兩股風煙似有實質,空中回捲帶動他的身體凌空向側後飛去,中間一股疾風就像一股黑色的煙塵。直指小巷另一端的某處。
王波襤向靈頓侯爵射出鋼針只是虛晃,主攻卻對著另一個方向。因為他剛才突然查覺又有一股神氣波動迅接近,此人比靈頓侯爵修為更高。腹背受敵他沒有把握,也不想在這裡大肆鬥法,只想把新來的那人逼住自己好暫時離開。
他不打招呼就突然出手,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靈頓侯爵一揮短劍鬥氣光芒出在空中擋住鋼針,人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小巷另一側有一條人影飛縱出來,一揮十字長劍迎住那道黑色煙塵也是手忙腳亂向後連退。王波襤未必是這兩人聯手之敵,不過他突然難佔了先機。
王波襤無心戀棧。身形後退飛射而起已到半空,左右兩道黑色風煙相護。然而此時他突然感覺背後的風聲不對。已是五月怎會如此寒冷刺骨?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又有一名高手正好從他逃跑地方向迎來,這人好快的度。王波襤反應也快,一揮三旋鉤,風煙在空中倒捲回旋擋住了身後空氣中突然凝結而成的冰刺,但是人卻不能留在空中了,他一個跟頭向前回翻又落在了小巷的中央。
壞了!有兩名高手先後趕到,一個比一個更強,最後一個出手的人他沒看見,但論修為恐怕還在自己之上,一定要想辦法衝出去。到現在他想地還是離開,就像他在酒桌上對洛水寒說的那樣,他還是牽掛妻兒愛惜己身,不想拼命。左右兩邊以及身後分別都有一名高手,如果判斷他逃走地方向肯定是向前方,但那樣一來等於背後受到三個方向的交叉攻擊,王波襤沒有那麼做。
他一落地就使出了自己的絕技,沒有攻向任何人,而是突然單膝跪下揮三旋鉤重重的抓在地面上,三股風煙全部鑽入地面消失。整個小巷的地面都在顫動,本來兩邊都堆著很多玻璃瓶,現在突然都跳了起來炸裂,無數碎玻璃片毫無規律的向四面濺射,就像一場耀眼的大爆,可奇怪的是這場爆竟然無聲!
王波襤這個人出手夠狠也夠快,搶在那三人動第二次攻擊之前來了一場無差別的大範圍殺傷,因為他不知道第三個人在什麼位置。飛射地碎玻璃像一場爆的花雨,鋒利地邊緣還帶著奇異的法力震顫,所有人包括王波襤自己都在攻擊範圍之內。王波襤在爆的同時左手一捏法訣,右手的三旋鉤從地上抽起抓在自己的左肩上,地上有一股煙塵從腳下升起護住他的全身。他帶著煙塵向小巷一側衝了過去,不是向另一側的空處。而是衝向三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