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杜寒楓可不容易,此人長白御劍術出神入化,而且烏由也有不少弟子,小白要公然動手必然是一場大風波,只能選擇杜寒楓落單的時候偷襲。杜寒楓恰恰給了小白這個機會,這段時間福帝摩一直留在瓦蘭店與魯茲密謀,杜寒楓又去了瓦蘭店找了福帝摩一次,這樣的會面是不可能帶其它人的,小白伏擊的地點就在杜寒楓從瓦蘭店返回烏由的途中。
杜寒楓返回烏由的時間是凌晨,漫天星光暗淡,他御劍飛天的光芒也極其暗淡,常人無法查覺,從瓦蘭店到烏由市,幾乎是片刻就到。就在他已經接近烏由,經過英流河流入積黑山區的峽谷上空時,面前的雲朵突然散開化為一朵巨大的白蓮,有人站在白雲蓮花上高聲叫道:“杜掌門,深夜之中來去匆匆,又在幹什麼陰謀害人的勾當?”
杜寒楓止住去勢在空中現出身形,見迎面攔路之人是白少流,他按劍冷冷道:“白莊主,我的事,無需你過問,你竟然如此無禮攔我去路!”
白少流手持神宵雕笑了笑:“姓杜的,你要是老老實實待著我才懶得管你閒事呢,你幾次三番秘密會見福帝摩,究竟要打什麼鬼主意呀?別告訴我你有斷袖之癬,跑去找那個老傢伙約會的,身為大派掌門,密會教廷敗類,我現了過問一聲沒什麼不可以的吧?”
杜寒楓臉上怒氣上湧,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忍住了沒有拔劍,指著白少流罵道:“白少流。你的嘴巴放乾淨點!我長白劍派有些世俗中地生意,和你的河洛集團有合作,河洛集團的專案也有教廷中人地投資。我去談生意而已,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白少流搖了搖頭:“沒什麼不可以地。你想賺上帝的錢,說不定我還會誇你兩句。不過與河洛集團合作地是靈頓侯爵。靈頓現在就在烏由待著。你去找福帝摩幹什麼?……杜掌門,此地只有你我,就不必兜***了,請問你還記得一個人嗎?他就是海天谷弟子王波襤!”
杜寒楓神色一驚:“王波襤之死早有定論,與我何干?”
白少流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和海天谷掌門於大俠勘察過現場,兇手一共有四個,王波襤當時已經逃脫。卻被一位高人一劍擋回以至最終遇難,我想來想去。當時烏由的高人又能在場的似乎只有杜掌門你!……你做下這等好事,就不要謙虛了。聽說你和靈頓侯爵的合作與魯茲有關。而殺王波襤之事恰恰是魯茲的陰謀,請你這位好朋友參與也很正常啊。”
杜寒楓稍稍平靜了下來:“魯茲已死。你休要血口噴人。”
白少流點點頭:“魯茲確實死了,是我親手殺的,你知道魯茲臨死前對我說過什麼嗎?算了。現在已經沒有人證。就不提這一出了。我再問你一個人,你的徒弟薛祥峰是怎麼死地?死於坐懷丘混戰。全身傷口有五處,致命處被長白劍派獨門劍氣所傷。……別以為當時場面混亂就找不到兇手。因為你根本不想找也不敢找,就是你自己下的手!”
杜寒楓終於剋制不住地怒了:“信口雌黃。那夜從頭到尾,你根本沒有碰過薛祥峰,怎麼可能驗看他的傷勢?”
白少流突然笑了,而且是仰天哈哈大笑:“從頭到尾。我根本沒有碰過薛祥峰。你竟然知道地這麼清楚!……在坐懷丘中你說是混亂中沒有注意到徒兒。不知他被何人所傷,像你這等高人。怎說出這樣自相矛盾地話?”
就在白少流仰天大笑。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杜寒楓突然出手了。他用神識仔細搜尋,確定附近空中沒有別人,心裡早就在打主意了,想趁此機會除掉白少流。他雖然忌憚白少流地天刑墨玉,但此時白少流的話已經逼得他不得不殺人滅口,以他的修為突然偷襲,在小白分心地時候甚至沒有捏碎天刑墨玉地機會。
杜寒楓沒有以手拔劍,而是腰間一道青光射出,如閃電般化成萬道飛射的青光激流,從四面八方襲向白少流。白少流身形在空中躲都沒地方躲。這是杜寒楓地最強一擊,小白根本沒有餘暇捏碎天刑墨玉。然而他卻失算了,因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人,還有小白袖中地赤瑤。
萬道青光席捲而至。小白腳下的蓮花飛散,花瓣紛紛飛出迎住青光隨即被攪地粉碎,這一擊之威是白少流擋不住的。與此同時一聲龍吟,小白的身體被一道火焰般的蛟龍飛影纏繞,帶著他向後疾退,青光攪碎花瓣,去勢不停擊在小白身上,一片火焰爆開將小白吞沒,火焰中出一聲憤怒地嘶吼。隨即火焰湮滅小白已經被擊飛了幾十丈,嘴角帶血人卻
站定,張弓搭箭射出了神宵雕!
神宵雕如一道銀芒,擊在青光的中央出一聲震耳的巨響,原來正與杜寒楓的飛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