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斷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她是悲傷過度突暈厥,但是她原先身體就不好,現在更是極度虛弱精神也受了刺激,需要住院觀察治療。安排辛偉平的母親住院就忙了半個上午,小白就在這家醫院治過傷,認識好幾位主任和大夫,儘量簡短的把手續都辦完了。住院需要交押金,辛父沒有帶那麼多錢,小白安慰他不要著急,自己都墊付了。
辛偉平的母親這麼一倒下,*一時之間又無法離開醫院了,她的父母很著急卻又沒辦法。小白看出來了,*需要休息,而辛偉平的母親又需要人照顧,他想了想又自作主張請了一名專職的護工幫著辛父照顧病人。一同到醫院來看望的親朋好友當然不止小白一個,但是真正能拿主意做事幫忙的還就是白少流。
留在醫院裡的還有一些過去的老熟人,*的同學就不用說了也是白少流一個班的,辛偉平大學堂同宿舍的老同學也來了兩位。這些人大學堂畢業之後聯絡很少,如果不是辛偉平出了意外還沒有機會又聚在一起見面。在忙乎這些事的時候,不論是認識不認識的人都對白少流印象十分深刻,在他的感染下,也有不少人熱心幫忙,或者給*和辛家父母留下聯絡方式表示有什麼事就打招呼。
然而這些人更多的是對白少流感興趣,紛紛與他找話題套近乎,甚至有不知趣的還要談業務。白少流知道是為什麼,他今天拿出來的新名片寫的是“河洛集團總裁助理”,不知道他真正底細的人很可能被這個名頭唬住。沒想到在大學堂裡不引人注目普普通通的白少流,今天竟然成了烏由商界的一位金領甚至是一位新貴。這些人都多不是在道上混的,沒有聽說過烏由第一高手的名頭,否則還不知道會怎麼驚訝呢。
事情忙的差不多之後,小白看見*的神色已經十分虛弱疲憊了,於是對*的父母說:“你們陪*回家休息去吧。這裡有別人幫忙呢,暫時不用擔心。”他又對*說:“*,事情都安頓好了,你還是回家去吧?別自己又倒下了,照顧不了別人還需要別人照顧你。聽我的話!一起走,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小白今天出門開了一輛河洛集團的轎車,不是十分名貴的車但也算比較高檔。
小白開車將*和她的父母送回到處住,*的父母是外地人。而辛偉平在當地還沒有買房子,現在租的是一套兩居室的民房,經過簡單裝修條件比較一般。將*送進臥室休息,小白就要告辭了,*的母親卻叫住了他,很客氣的問:“小白,我家*叫你小白對吧?”
白少流:“是的,阿姨也可以叫我小白。”
黃母:“你和我家小靜是同班同學?以前還真沒見過,今天多虧你幫忙了,改天好好謝謝你。你能不能留個聯絡方式?”*明明已經知道小白的電話。黃母還要單獨問他要張名片。
白少流:“阿姨不用客氣,其實辛偉平也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就打電話。”黃母拿過名片仔細瞅了幾眼,小白又說:“你們也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黃母趕緊抬頭伸手攔住:“彆著急走,忙了半天午飯也沒吃,家裡沒什麼東西我給你簡單做點吃的,你吃完再走,總不好意思讓你餓著肚子上班。”黃父從臥室裡走出來也說道:“小白,一定要吃點東西再走,現在已經過中午了。”
小白是什麼人?他能直接感應人心。他現黃母對他很感興趣,這種興趣不用解釋他也能猜出一二來。小白在醫院幫忙。主動出面做了那麼多事,黃母當然以為這是一位對她女兒很有好感的同學,而且又如此年輕有為。辛偉平死了女兒還得過日子,眼見這樣一位大好青年送上門怎麼能不好好考察一番?
白少流現在對*根本沒那個心思,沉浸在悲傷中的*也不可能有這種心情和想法。小白在心中暗歎人情冷暖,但又不能指責什麼,站在黃母的角度,有她的立場和出點也不能說錯,甚至很明智。心中有數表面上也只能裝糊塗。黃家父母留他吃飯他也確實餓了,轉念一想還是好人做到底吧,伸手攔住那兩位道:“在醫院陪了*一夜你們也夠累的,這樣吧,我到外面的飯店買些打包的飯菜,一起吃吧,把晚飯也帶出來,也省得你們今天再忙。”
說完不等黃家父母推辭他就出門了。黃父在門後對老伴說道:“小靜以前有這麼一個男同學,我們怎麼不知道?這小夥真不錯!”黃母也道:“豈止是不錯,簡直太優秀了,事業好人也好,而且對我家小靜更好,等會兒咱們一定要好好和他聊聊。”黃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黃母一瞪眼:“著急不著急也得為將來做打算,小靜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不操心誰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