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裡。
無人所知的郊野外。
廖忠正與之前那三人對峙,他的臉上再不見之前那般崩潰和著急的表情,反倒是帶著微笑。
“馬宇、馬奇、馬璐,你們三兄弟可以離開了,那名普通人沒有死,陳朵並沒有失控。”
“....”
馬氏三兄弟雄赳赳的過來,在聽見廖忠的話後,瞬間呆滯,是嗷,剛剛自己所使用的理由已經不能用了。
這沒辦法找人麻煩了,畢竟現在社會上到處都是監控,輕而易舉就可以檢視。
馬奇、馬璐兩人對視一眼,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他們想走了。
可是他們的老大,馬宇不想離開,他咬著牙:“你說好了就好了,那我們來是幹什麼的?”
“難不成我們想待在這裡,你廖忠還想要趕我們不成?”
“你們當然可以不離開。”
廖忠低著頭盤弄著手指:“但我和老孟將陳朵視為女兒,如果有人在她沒有異常的時候想要刺激她的話。”
他咧著嘴,露出一口偏黃的牙齒,其中還有兩顆黃金打造的牙齒。
“那老子和老孟就算拼了這條老命,我們也會讓某些人啊,品嚐到這輩子都品嚐不到的恐怖!”
“我們會他媽的讓那些人後悔活在這世界上!”
這一番話近乎是嘶吼,他瞪著眼前三人,一股殺意開始在體表沸騰。
他本就猙獰的面孔變得極其可怖,猶如地獄惡鬼般。
沒開玩笑,廖忠沒開玩笑,他是真的想要殺死我們...
馬宇沒能忍住後退一步,可他聯想自己破碎的法器,頓時也上頭了,臉色漲紅。
正準備和廖忠玩到底時,他的兄弟一左一右,扛著他的手臂就急忙跑了。
“嘿嘿嘿,陳朵沒事就好了,廖哥我們先走一步了!”
“打擾了,打擾了...”
一溜煙他們就消失不見。
只是在跑到無人的地方,他們才忍不住抱怨道:“老哥啊,你幹嘛要和一個大區負責人剛到底啊。”
“就是,我們就是一群打工的,有上頭的命令,我們自然可以剛,現在沒有理由了啊。”
馬宇雙眼通紅:“可那是我耗費了半生的法器啊,毀人法器,猶如殺我兄弟,老子和他們不死不休!”
損失了引以為傲的法器,他戰力至少損失了六成,重點是還需要再次去找到一個煉器師煉製法器,最後還要重新溫養才行。
他不服氣啊!
“...”
馬氏兩兄弟沉默了,他們想給自己大哥一個大逼鬥,但又有點感動是怎麼回事。
不過自家大哥明顯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就得找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噁心一下他們了。
.
.
“你來幹什麼?”
在將人逼走後,廖忠也鬆了口氣,回頭看向陳朵說道。
“他叫我義父...那應該就是我義子吧...”陳朵纖細的手指杵著下巴,三無的臉蛋上難得升起了認真的神情。
“所以應該就是我義子,他叫我來看看廖叔你需不需要幫助!”
你都還能收義子了?廖忠雖然不懂怎麼收的,但他大為震撼,連帶著看蘇墨的眼神都有點震驚。
你這傢伙有點離奇哈,不管怎麼看,你們兩人都是同齡人。
結果...
wdnimd!
你這瘠薄亂叫,那我輩分不就成了...爺爺?
站在原地的蘇墨,見人離開了。而廖忠、陳朵兩人正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無辜的喊了句。
“廖叔,搞定了嗎?”
一聽稱呼,廖忠帶著陳朵直直的走了過來,待到面前時,廖忠直接敲了一下蘇墨的頭。
class='gad'>
“窩草!”
蘇墨捂著腦袋。
“臭小子,沒大沒小的,雖然我還很年輕,但沒辦法就讓你佔佔便宜吧,以後記得叫我爺爺!”
??????
蘇墨慢慢張大了嘴巴,這尼瑪輩分什麼情況,我認識您嗎?
就讓我叫您爺爺。
.
直到他們三人坐車回到了位於深圳的‘哪嘟通’中。
蘇墨才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把按著陳朵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