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寫錯了是深淵使徒不是深淵詠者已改)
“使徒大人,教團之敵戴因斯雷布和人偶碰面了。我們需不需要採取一些行動來應對呢?”一名深淵法師站在深淵使徒面前彙報道。
深淵使徒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名深淵法師,緩緩開口道:“不必驚慌,有王子殿下陪在人偶身旁,戴因斯雷布不會對人偶動手的。目前對於我們來說,更為關鍵的是完成公主殿下所交代的任務。”
說完,深淵使徒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棺木之上,並用一隻手撐住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心裡暗自琢磨著,究竟該採用何種方法才能夠成功地讓人偶帶著那位大人離開呢?
“使徒大人”正當深淵使徒思考之際,剛才那名深淵法師再次開口說話。
深淵使徒眉頭微皺,有些不耐煩地轉頭看向深淵法師,語氣生硬地問道:“又怎麼了?”
深淵法師小心翼翼地指著棺木,壓低聲音說:“您快看,棺木裡面的人好像動了一下”
深淵使徒連忙回頭,將視線落向棺木之中,這時他才發現原來本應安靜地躺在棺木中的少年竟然不知何時已經甦醒過來!
那少年就那麼靜靜地站在棺木之中,一隻手還輕輕摸著自己的腦袋,眼神之中滿是迷茫之色,就好像是沉睡了許久之後突然被驚醒一般,對於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有些陌生和不適應。
深淵使徒一見此景,毫不猶豫地半跪在地上,畢恭畢敬地說道:“見過大人!”
他身後的深淵法師們,也紛紛效仿,緊緊跟隨其後,半跪在地上。
少年聽到這聲呼喊,眼神中的迷茫漸漸消散,原本抬起的手也慢慢放下。
他一臉冷漠地看了一眼眼前跪地的深淵使徒,微微點頭,表示回應。
緊接著,少年從棺木中走出,默默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當他看到那座倒懸的風神像時,眉頭微微一皺。
按原計劃,此時此刻自己理應身處稻妻,為何卻來到了蒙德?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深淵使徒注意到少年駐足於風神像前,眉頭緊蹙,便低垂著眼眸,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少年徑直走到深淵使徒跟前,低頭凝視著他。
“抬起頭來,看著我……”少年的語氣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
深淵使徒渾身一顫,戰戰兢兢地緩緩抬頭,直面少年那雙波瀾不驚的漆黑眼眸。
“告訴我,在我沉睡期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現在是在蒙德而不是稻妻?”
聽見少年的問話,深淵使徒連忙將少年沉睡期間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地講述了一遍。
“五百年後嗎……”
少年喃喃自語道,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自己的計劃算是徹底失敗了吧……
那麼如今的他究竟變成什麼樣了呢?是否依舊走著之前的老路呢?
見少年陷入沉思,深淵使徒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片刻後,少年再次開口,語氣平靜地問道:“我問你,傾奇者怎麼樣了?”
“傾奇者?”深淵使徒聞言微微一愣,心中暗自嘀咕起來,這個名字他似乎從未聽說過啊!
他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努力回憶起所有與之相關的資訊,但結果卻令人失望——他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關於這個人的任何線索!
“敢問大人……傾奇者是誰?”深淵使徒小心翼翼地低聲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緊張和不安。
說實話,此時此刻他真的非常害怕,生怕因為自己的回答不能讓眼前的少年滿意,從而招來殺身之禍。
“……就是雷神巴爾澤布所製作的那個人偶。”
說這句話時少年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因為巴爾澤布的緣故,還是人偶的緣故。
“您是說那個人……傾奇者,對吧?”深淵使徒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年臉上的一絲不悅,連忙改變了稱呼。
“是這樣的,大人。根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情報,他此刻正按照公主殿下的計劃,與王子殿下一同踏上旅程。而且,他們身旁還有一個神秘的白色漂浮物相伴”深淵使徒小心翼翼地報告著,生怕觸怒眼前這位喜怒無常的少年。
“目前,他們人在蒙德。不久之前,他們剛巧與教團的敵人戴因斯雷布打過照面。”深淵使徒繼續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哦?是這樣啊”少年依舊面無表情。他緩緩從深淵使徒身旁走過,朝著遺蹟的另一個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