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奮。
見狀,喝點酒思維有些發散的夏天想起了這個月初的《詩刊》。
《詩刊》是詩歌領域最權威的刊物了。
現在是詩歌的年代。
這時的《詩刊》發行量最高時達到54萬份,它是千千萬萬文學青年出人頭地、命運轉折的捷徑。
因為《詩刊》,他們由普通工人變成名滿天下的詩人。
今年僅黔省一省就有24家文學民刊,鬼知道80年代有多少詩人。
就跟21世紀初期遍地是老闆一樣。
這很明顯是用力過猛,以至於把才氣用光,到夏天穿越前的“世襲溼人”時期,都已經在玩屎尿屁了。
而在這月初,有一位作者在《詩刊》上發表了一篇《令人氣悶的朦朧》。
文章說:有少數作者大概是受了矯枉必須過正和某些外國詩歌的影響,有意無意地把詩寫得十分晦澀、怪僻......我對上述一類的詩不用別的詞,只用“朦朧”二字,這種詩體也就姑且名為“朦朧體”吧。
從此朦朧派誕生了。
不過朦朧派他們自己估計不喜歡這個名字,畢竟這個名字的由來帶著貶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