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這麼一個認識了她還沒多久的傢伙,居然好意思在這裡和我叫囂我不瞭解她?”
司灝深聽見柯紀剛剛那一番話只覺得是聽到了一個極為好笑的笑話一樣,臉上那一副怒極反笑的樣子看起來有幾分可怕。
“那你既然知道她是怎樣的人為什麼還要每天那麼折磨她?”
可柯紀顯然並沒有因為他動了怒氣就閉口不言的打算,即使知道司灝深此時正在氣頭上不應該出言激怒,但一想到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帶給了夏若曦那麼多的悲傷難過,他就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那又如何,那個女人善於表演工於心計,你以為你看到的就是她的本來面目嗎?”
聽見柯紀這麼一番話,司灝深像是被提到了痛處,回想起來之前夏若曦那些天真爛漫的樣子都只不過是偽裝而已,本質上她也不過是一個為了名利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女人,一想到夏若曦當初故意設計嫁給自己就讓他覺得心中作惡。
“算了,我又何必和你說這些。”
一想到眼前的這個毛頭小子只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卻非要替夏若曦強出頭的一個愣頭青而已,司灝深只覺得自己和他在這裡置氣實在是沒有什麼意義。
原本過來和他說話之前還有過想要替他叫救護車的打算,可是被他這麼激了幾句司灝深只想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自生自滅算了。
“喂,司灝深,我告訴你,你和夏若曦離婚的話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看見司灝深轉身好像打算離開的樣子,柯紀像是突然想起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不顧自己眼眶的傷痛,放下手來朝著司灝深大聲喊道。
“哼,還真有意思。”
他原本以為這傢伙是又一個被夏若曦蠱惑痴迷於她的男人而已,可聽見他這麼說,司灝深反而覺得有趣。
“我和她之間的事還輪不到外人來插手。”
他和夏若曦離婚了不是正好讓那些一直圍著夏若曦打轉蒼蠅的心意嗎?這家倒好,反而警告自己不要跟那個女人離婚。
一下子司灝深心中原本猜測他和夏若曦有姦情的想法居然因此而有些動搖。
“你!”
可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像是被司灝深這句話給堵的說不上來話,柯紀在後面看著司灝深揚長而去的背影只能氣急敗壞地吐出這麼一個字來。
都怪他自己不爭氣,原本想要偷襲司灝深好為夏若曦出去的結果沒想到自己反而卻偷雞不成蝕把米。
捂著自己那已經腫得快有拳頭那麼高的眼眶,柯紀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心裡卻是悔恨不已。
“司總,是直接回家嗎?”
司灝深這邊剛從那條小路走出來,之前打電話叫來的司機正好適時地停在一邊,等司灝深上車了之後極其自然地開口問道。
“嗯,回去。”
雖然狠狠的把那小子教訓了一頓,可是他自己身上也添了幾處彩,不光光是嘴角沁出幾道血絲,就連之前被柯紀擊中了的小腿骨此時也在隱隱作痛。
可是他反倒不急著去醫院,相比較這些傷痛,他倒是有些話真想回去問問家裡的那個女人。
“柯紀……”
在唇間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司灝深一雙鳳眸眯起,眼神中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呸!”
等到柯紀追出來的時候,司灝深早就已經坐上了車揚長而去,只剩下一地被強行起來的塵土尚未落地,讓他心有不甘的同時卻又無可奈何。
“嘶……這傢伙下手還真是狠。”
不光光是眼眶受了傷,剛剛從小路走過來的時候柯紀察覺到自己身上恐怕有四五處傷處,可是他現在掏出手機來,卻並不是想替自己撥打120什麼的。
“喂,若曦嗎?我今天恐怕是應該添麻煩了。”
正在樓下修剪花草的夏若曦街接到柯紀這麼一通有些不明不白的電話時,心裡自然是充滿疑惑的,可是還沒來得及再多問他一些更深入的事情,那邊柯紀言語間就頗有些吞吞吐吐地掛掉了電話。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不過在夏若曦眼裡,柯紀行事作風並不按常理出牌,好像也並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所以當下也就並沒有深想。
可是等到司灝深臉上帶傷地回到了家裡的時候,她心裡卻不這麼想了。
司灝深剛回來的時候她其實是在後院兒的,不過卻遠遠地就聽見前門傳來“嘭!”的一聲巨響,聽起來是不是有人一怒之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