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盡相同。整個病房就像是一個堅固的囚籠,即使有人想營救張蘭蘭,也只會是一具屍體被救出。
章天龍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張蘭蘭。他的聲音冷冽而無情:“聽雪說你堅持一定要見到我才肯好好說話?”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張蘭蘭抬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咬了咬牙,聲音陰仄:“章天龍,你以為你贏了嗎?”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然而,章天龍只是輕蔑地掃了她一眼,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的表演。他攤開雙手,聲音平靜而堅定:“光是口頭革命派有什麼用?你說的boSS如果真那麼偉大,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行動?顯然,許堂主,你被放棄了……”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入了張蘭蘭的心中。她幾乎咬碎了銀牙,聲音顫抖而憤怒:“章天龍,你……”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章天龍冷冷地打斷了:“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廢話。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跟我談判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長很長,彷彿一條通往未知世界的道路。而張蘭蘭則躺在床上,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她知道,自己在這場遊戲中已經徹底輸了。但是,她依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還有其他的計劃,她還要再次挑戰章天龍……章天龍走出醫院的大門,深吸了一口清涼的夜風。他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很長。但是,他相信只要有林允在他身邊,他就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從口中傾瀉而出的是那些冷酷無情、足以摧毀人心中希望的言辭。總裁大人對於利用他人的弱點進行攻擊,可謂是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張蘭蘭的臉上瞬間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僵硬,但這份僵硬並未持續太久。張蘭蘭被這番話氣得幾乎要失去理智,但她仍然努力保持鎮定。眼前的這個男人,能夠將龐大的天龍集團經營得風生水起,自然不是易與之輩。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怒火。這個星期以來,她所遭受的折磨和痛苦如同利刃般刺入她的心頭,但她只能強忍著疼痛,繼續微笑。,對張蘭蘭的話產生了幾分興趣。然而,他畢竟是在商海中摸爬滾打多年的鐵石心腸之人,對於任何人的示好或威脅都早已習以為常。雖然養一個閒人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負擔,但在這個物價飛漲的時代裡,養著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人顯然是不明智的。
總裁大人的笑容中透著一股孩童般的狡黠,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過張蘭蘭那曼妙的身姿,猶如一把鋒利的劍,直刺人心。張蘭蘭感受到那股不懷好意的目光,心頭一緊,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她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定,但內心的恐懼卻如潮水般湧來。
“什麼地方?”張蘭蘭的聲音微微顫抖,她試圖用詢問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天堂。”章天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彷彿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笑話。然而,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張蘭蘭的心頭炸開。
天堂?她愣住了,腦海中浮現出種種關於天堂的想象。然而,她很快意識到,章天龍口中的“天堂”絕非她所想象的那樣美好。她開始思索起這“天堂”背後的真正含義,心中的恐懼更甚。
章天龍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輕輕一笑,繼續道:“對於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若是在古代,那自然是貞潔。但在這個時代,我相信貞潔已不再是唯一的追求。然而,有些東西卻是女人們永遠無法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