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龍之所以如此急速行駛,一是為了甩掉後面的尾巴,二是為了儘快到達目的地。他沒想到張蘭蘭那個女人竟然如此狡猾,剛上路不久便跟了上來,還幾次變換車輛試圖追蹤。若不是他警覺性高,恐怕早已被對方發現。想到這裡,章天龍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銀色跑車的效能果然名不虛傳,在緊急制動下依然能夠保持穩定。雖然輪胎稍微打滑,但章天龍憑藉高超的駕駛技術成功避免了與一輛黑色麵包車相撞的慘劇。他冷靜地吐出四個字:“速戰速決。”話音未落,張凱、應書塵等人便已經做好了準備。
小莫第一個衝下車去,他利用房車作為掩護迅速接近麵包車。然而車內空無一人,小莫心知不妙,果然在麵包車後發現了敵人的蹤跡。他果斷開槍擊碎了前車窗玻璃,玻璃碎屑四濺傷到了敵人。緊接著又是兩聲槍響傳來,但這次動手的並非小莫而是景浩然和應則天。
這兩人之前在車上似乎水火不容但在戰鬥中卻配合得默契十足。他們手持雙槍堂而皇之地衝下車去沒有做任何閃避動作只是憑藉自信和槍法展開強攻。在他們的猛烈攻擊下敵人很快便潰不成軍五分鐘不到的時間便全數被殲滅。景浩然、應則天和小莫三人迅速回到車上準備繼續前行。
應書塵作為本市最大醫院之一的院長雖然見慣了血腥場面但像這樣直接在戰場上結束敵人生命的情況還是讓他感到不適。他臉色蒼白地坐在車內心中湧起一股慶幸之情。如果當時自己帶去的人也被如此“速戰速決”那麼今天自己恐怕已經是一具死屍了。他緊握著拳頭瞪大了眼睛彷彿要從這場戰鬥中汲取力量。
就在這時一隻溫暖而寬大的手包裹住了應書塵的手心。他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情人兼哥哥。對方輕聲說道:“你不需要做什麼一切有我。”這句話讓應書塵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同時也讓他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充滿了信心。
而此刻駕駛著跑車的章天龍也陷入了沉思。他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彷彿預示著接下來的旅程將充滿未知與挑戰……在比較之下,林允顯然比應書塵更為稚嫩。應書塵身為醫生,早已見慣生死,而林允的生活卻如平凡畫卷,最多隻是生老病死的輪迴。然而,昨日工地上的那一幕,卻徹底打破了林允的平靜。他親眼目睹了幾十條生命的消逝,那血腥的場面讓他震驚不已。
在那緊閉的房間裡,若不是林允反應迅速,及時打斷了瘋女人的手骨,後果將不堪設想。他們可能會陷入更大的麻煩,甚至與敵人同歸於盡。然而,在歸途中,面對林允那蒼白的臉色,應則天卻只是淡淡地留下一句:“你不需要做什麼,一切有我。”這句話如同定海神針,讓林允心中的慌亂逐漸平息。
總裁大人薄唇緊抿,雙手緊握方向盤,彷彿要將所有的不安都握在掌中。半小時後,車子終於停下,而在這短暫的旅程中,他們竟又遭遇了兩次襲擊。但幸運的是,這些攻擊都被巧妙地化解了。
呼嘯的警車聲雖遠猶近,但章天龍等人卻不為所動。他們選擇的動手地點雖偏僻,但終究無法完全避開世俗的紛擾。章天龍深吸一口氣,對身旁的同伴囑咐道:“雪,別讓警察攪了局。”隨後,他開始仔細觀察起張蘭蘭提供的地址,心中已有了明確的計劃。在那莊重而神秘的莊園前,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高聳的圍牆。圍牆堅實而厚重,足有三米半的高度,將莊園內部嚴嚴實實地圍了起來,彷彿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秘境。只有前方正門處,一扇略顯狹窄的門扉孤獨地佇立,其高度堪堪達到一米八,橫向寬度更是不足半米,每次僅容一人透過。這樣的設計,無疑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威嚴。
章天龍微微挑起眉梢,向身後的暗部精英們輕輕打了兩個響指。剎那間,那些精英們如同幽靈般悄然隱去,只留下他一人獨自面對那扇緊閉的門扉。他淡淡地揚高了聲音,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既然是談生意,客人來了拒之於門外似乎不好吧?”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那扇狹窄的門扉“吱”的一聲緩緩開啟,彷彿是在迎接一位尊貴的客人。門後,一名年約三十的男子朗聲大笑,他的外貌平凡無奇,但眼底時不時閃過的厲光卻讓人不敢小覷。他便是張蘭蘭小姐的債權人——陳鋒。
陳鋒從門內走出,身後跟著五六名身著黑色勁裝的大漢,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透露出一種訓練有素的氣息。他伸出手來,微笑著自我介紹道:“鄙人名叫陳鋒,是張蘭蘭小姐的債權人。”
章天龍,這位被尊稱為“寒總”的總裁大人,淡淡地笑了笑,也伸出了手掌。兩手相握的瞬間,他們都在默默地評估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