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剛歸位,沈凌雲耳尖就傳來刺痛,“莫折枝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的二十四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歸我使用,沒有我的允許,擅自帶著我的狗出門跑步,還敢勾引我的侄子,小東西真是時時刻刻都不安分呢……”
針尖般的刺痛再次襲擊耳垂。
沈凌雲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心裡百思不得騎姐。
狗男人剛剛分明還很正常。
怎麼突然就抽風了……
“霍爺,莫折枝……”
“莫折枝也是你能叫的。”
“是……莫醫生真的沒有跟我說過這條規矩,請您相信我,不會再有下次了……”
沈凌雲咬著牙,蟒蛇眼瞳泛起水霧。
霍子羨見狀,暗自咂舌。
嘖嘖……老狐狸真狠吶!
隔著創可貼,耳垂都能被他生生掐出血。
“七叔。”霍子羨彎起眼睛,“七叔您誤會姐姐了,姐姐她並沒有勾引我,是我主動跟姐姐打招呼,姐姐這麼美,要勾引也是我經不住誘惑,主動勾引的姐姐……”
沈凌雲無語住了。
快閉嘴吧你!
越描越黑!
“沈護工聽到了嗎?一口一個姐姐,叫得多親密,還說沒有勾引子羨。”
指尖再次肆虐,沈凌雲疼得呼吸一窒,“霍爺這麼厲害肯定聽到過這樣一句話。”
聞言,霍司淵放在她耳垂上的手,微微一頓,“願聞其詳。”
趁機脫離霍司淵的魔爪,沈凌雲輕聲道:“兼聽則明,偏信則闇。”
霍子羨立馬星星眼,“哇!姐姐懂得真多,七叔,我跟姐姐真的沒有什麼,就是因緣際會,一場純粹的邂逅,不信七叔可以問嘿哈。”
尼瑪!
沈凌雲暗自低咒了一句,趕緊出聲解釋,語速極快,“霍爺,嘿哈是我給金毛起的暱稱,畢竟嘿哈,呸,畢竟阿拉法把我從湖裡救出來,我總得對它有點表示,您家的狗糧我買又買不起,我又不能對救命恩狗以身相許,所以我就給它取了嘿哈這個暱稱,聊表謝意,就是這麼簡單!”
一口氣突突完,沈凌雲轉頭看向霍子羨,狠狠刀了他一眼:你小子再特麼瞎逼逼,我饒不了你!
大概看懂她的嘴型在口吐芬芳,霍子羨朝她調皮地歪頭wink了一下。
呵……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死小子這麼能裝,用假名不說,心眼子還這麼多,到底圖什麼?
沈凌雲想不通,抬眸看向霍司淵,張了張嘴,沒等出聲,就聽到霍子羨替她解釋道:
“七叔,您千萬別生姐姐的氣,姐姐不是故意給阿拉法改名字,當時我親眼看見,姐姐怎麼叫阿拉法,阿拉法就是賴在地上不肯走,姐姐沒有辦法,試著喚了阿拉法一聲嘿哈,結果,阿拉法就屁顛屁顛地跟著姐姐回家了……”
沈凌雲立馬打斷他,“霍爺,您侄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姐姐魅力果然大,連七叔的阿拉法都喜歡姐姐的美色,不愧是隻顏狗呢……”
“臨江羨你閉嘴!你特麼又不是狗,怎麼知道狗怎麼想的?”
沈凌雲厲聲呵斥,結果,話音剛落,她就被光速打臉了。
嘿哈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躥出來,猛地撲到她身上,兩隻前腳踩著她大腿,嘶哈嘶哈的吐舌頭,尾巴搖得快要飛上天。
呃……
沈凌雲尷尬地撓了撓眉心。
倒也不必如此熱情。
“哈哈哈……七叔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阿拉法憑一狗之力,扞衛了它是一隻顏狗的事實。”
霍子羨趁機火上澆油。
“夠了。”
霍司淵聲音不大,卻足以震懾人心,讓熱鬧的場子瞬間冷卻至冰點。
嘿哈灰溜溜垂著狗腦袋,夾起尾巴走到霍司淵跟前,乖乖趴在他腳邊,時不時還眼睛滴溜溜的向上瞅,活像只犯了錯的毛孩子。
沈凌雲向它投去同情的眼神:對不起了狗兄,好自為之吧。
“子羨多番替你說話,沈護工,你說該怎麼辦呢……”霍司淵勾起唇角,再次捉住她耳朵。
沈凌雲彷彿被吸血鬼死死咬住大動脈,不敢動彈,不敢喘氣。
只能在心裡爆粗口:深井冰啊……關我屁事!你們叔侄倆不對付,便要拿我鬥法!我呸!
“不如這樣。”霍司淵指尖瘋狂搓捻她受傷的耳垂,“子羨要是喜歡沈護工,為叔可以把她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