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的梵諾,卻讓他第一次覺得女人原來也有如此棘手的時候。
苦澀的沉默了半響,“多久?”
“啊?”
“你讓我離開多久?”
“至少,要一個星期?”因為夜翼現在是不准她出達爾山,所以搬出總統府是第一步,至於如何出達爾山還需要從長計議。
她發誓,這次出了達爾山之後,就算陸寒打爆她電話也不可能回來,現線上索都這麼明顯了,這次她必定要找到自己兒子。
電話那邊的皇甫勵濠感覺很委屈,絲毫不明白梵諾為啥要做這樣的決定,但還是老實點頭:“好,我馬上安排航線。”
“一個小時內有航班去雪國,你就那次航班吧。”
“這麼急?”航線都不讓等,還直接坐飛機回去啊?
“很急,你現在就去機場,我幫你訂票。”
皇甫勵濠:“……”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什麼?為啥此刻有種被梵諾藏奸·夫的感覺?可他們之間什麼都沒做啊,有必要嗎?
最終,在梵諾的催促下皇甫勵濠踏上了回去雪國的路,更該死的是,頭等艙沒了,梵諾送給他的飛機票竟然是經濟艙。
他發誓你,等再回達爾山,一定將這個女人給拿下!
……
總統府書房。
這是梵諾回到總統府後很少來的地方,尤其是在晚上她幾乎不怎麼踏足這裡,但今晚她卻來了,靜靜的站在夜翼面前。
而夜翼始終靜靜的處理著公務,此刻……她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站在那兒等待著家長的訓斥。
半響,終於忍不住道:“可以嗎?”
就在剛才,她給這個男人說要搬回去半山住,原因是在那兒睡的著。
至於半山裡的皇甫勵濠,夜翼大概也已經知道,在半個小時前他上了飛機,還是梵諾買的票。
“為什麼這麼急?”終於,他在那堆公務中抬頭。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他晚上竟然也習慣了要處理公務,在辦公廳裡忙了一整天還不夠,還要帶回家來,還不算平時出國訪問的時間。
他……到底有多忙!?忙的都讓人心疼。
梵諾收起思緒,將面上的波動全部都壓在心底,她怎麼可以還對他動心,甚至為他心疼,太沒出息了,犯賤!
深吸一口氣:“我長大了,該有自己的空間。”
“總統府那麼大還容不下你跟你的空間?”白天才跟他鬧了要去東洲的事兒,現在忽然要回半山,這讓他不得不防。
這小女人,真到了叛逆期!?
“這不一樣。”小手都搓在一起,撒謊可真不好受。
但眼下她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不撒謊,根本不可能出的了達爾山,為了找兒子,她也真的是什麼無底線的事兒都幹了。
夜翼蹙眉。
深思著她的那句‘這不一樣’他想,是不一樣的,她想要安靜一點,完全屬於自己的地方,總統府雖然大,大很多的隱私也都公諸於眾的,所以她不喜歡。
沉默,靜謐,詭異!
這就是此刻書房裡的氣氛,兩人都這樣對峙著,誰也不輸於誰。。
終於,夜翼開口了,“好,不過你記住,總統府上要隨叫隨到!”
這已經是夜翼最大程度的讓步了。
梵諾想也沒想的點頭,“好,我一定會保證隨叫隨到。”
他答應了,而夜翼不知道的是,這次的答應是他這一生中最失誤的決策,這丫頭搬出總統府的根本目的並非是不想和他一起住。
等到她出了達爾山他才知道,她竟然是想跑掉,更可氣的是,死活都不回來,最終還要他親自前去抓人。
……
出了總統府後,梵諾一邊開車狂奔回半山,一邊給靜孌打電話。
而此刻城堡中的靜孌剛窩進容錦年的被窩裡電話就響了起來,明顯感覺身邊男人的身體都緊繃了一下。
“我接個電話而已,你別多心哦。”
“誰的?”
天知道,只要樓景在達爾山,對唐靜孌的電話響聲容錦年就會特別敏感,而非但容錦年敏感,靜孌也極為敏感的。
因為她害怕是樓景打來的,那後果真的映了容錦年說的那句,那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起的,想到早上現在屁股還在痛。
“諾諾?這麼晚有什麼事兒嗎?”完全沒想到這大晚上的梵諾會打電話給她。
電話那邊的梵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