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諾笑的諷刺,“我說了,拿著那個孩子威脅我的人多了,幽狼你到底哪裡來的自信,以為那個孩子可以威脅到我。”
“你就不怕我殺了他?”這一刻,幽狼青筋暴跳,語氣裡滿是殺意。
他喜歡看獵物掙扎,妥協!
但這個女人似乎不是太會討男人喜歡,太過鋒利,可惜了這一張好臉。
然而,對他的威脅,梵諾只微微一笑道:“他是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讓他的存在損了達爾山的百姓?”
“……”
“幽狼,你好像忘記了,我雖然只是個母親,但我也是達爾山總統閣下的近身安保頭領,如此你認為我會妥協?”
“那你不就怕我殺了他?”幽狼重複著這句話,咬牙切齒的看著梵諾。
看著梵諾冷笑的面孔,沒等梵諾說什麼他就繼續道:“為了一個男人,你就甘願放棄自己的孩子,你這樣的女人真噁心!”
“你要我放棄的可是整個達爾山!你認為,我會讓我的孩子成為達爾山的罪人?”
這一刻的梵諾不是不怕他真的殺了孩子的!
但她也在賭,賭著一個完全不太可能的結果,佯裝不在意,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不在意自己孩子的母親!?
下一刻,幽狼將一段錄音放給了她!
是夜瀾和夜翼在辦公廳裡的那段對話,“幽狼的人可不是善茬,梵諾這麼嬌美的女人落在他們手裡已經是危險至極,若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估計梵諾的死法會有些屈辱!”
“大哥,總統閣下,你就真的不在乎?”
“我在乎什麼,你一直都清楚不是嗎?滾出去!”
“看來,你真的是不在乎了?”
“夜瀾,看來是我太縱著你了,以至於你如此大膽的揣摩我的心思。”
對話並不長,但無非幽狼就是想要給梵諾傳輸一種意思,那就是夜翼完全不在乎他的意思!
一字一句,其實梵諾都已經深入骨髓的體會到那種滋味上的痛,但她卻依舊笑的開懷,好像那段錄音裡的女主角根本不是她。
她的這種平靜,刺到了幽狼的眼!
手機,被收起!
男人眼底有些嘲弄,在這明亮的燈光下,讓人感覺尤為刺眼,“如何,你要維護的男人,似乎並不在乎你。”
“那又如何?”梵諾沉冷道!
對啊,那又如何!
對這個男人有感情開始,她不就已經明白這段感情可能要遭遇到的荊棘麼?現在這點算什麼?
看著她如此平靜,幽狼終於忍不住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恨不得要捏碎了她的骨骼,梵諾一把要開啟他的手。
卻在下一刻她就先被這個男人甩開,只聽他沉沉道:“如何?他可是很清楚你大概會如何屈辱而死的,卻還選擇視而不見,你說如何?”
雖然剛才整理了一下思緒,但現在幽狼的話,還是讓她的心痛了!
他,就真的不在意嗎!?
或許吧,其實這個男人根本對她沒有心不是嗎?一直以來,這份感情就是她在一廂情願,既然這是她的選擇,就算跪著也要走完。
心底風起雲湧,面上卻始終靜如止水!
“幽狼,我真為你可悲。”諷刺的笑,在臉上蔓延著。
幽狼沒想到,自己話都說的這樣狠了,這女人還依舊油鹽不進的模樣,這樣的姿態讓人恨的牙癢癢。
……
在這個沉黑的夜晚,夜瀾大概還不知道,即便是在自己的臥室,他整個人也已經被三百六十度的圍攻了起來。
今天在辦公廳對夜翼的挑釁,將他這個大哥唯一的一點耐心也耗完!
他是男人,怎麼不明白,男人的有些軟肋是不可以捏的,一個捏不好,自己也會跟著死無葬身之地。
……
“如何了?”總統府上!
夜翼蹙眉的看著陸寒,陸寒點頭:“閣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這點事還難不倒他陸寒!
當然,陸寒也明白夜翼為什麼會講這麼大的事兒交給他,必定現在不可以有絲毫的失手,否則……他也別想有命了。
“閣下,江議員和江少傾還有江黎都到了。”白天來到總統府太過顯眼,所以江家的人也就趁這個夜晚前來。
夜翼點點頭站起身,若不是梵諾落在了幽狼手裡,他也不會想到去動江家!
……
次日清晨!